吃过面呢？”

    中年女人依然摇：“不不不，我没见过。”

    【邓雪芳这人脾气大，是宽甸屯了名的火铳，哪个敢惹她？乡里乡亲的, 我在镇上开门生意，可不敢说她来。】

    赵向晚：“真没见过？”

    中年女人有些心虚地转移开视线：“没有。”

    赵向晚的语气非常笃定：“你见过她。”

    中年女人慌忙摆手：“没有、没有。”

    赵向晚目光炯炯, 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和画像有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发变短了？很好, 穿的是什么颜的衣服？红、绿、黄、蓝……很好，原来是绿。她的状态怎么样？很活泼？不对, 她有些萎靡。”

    中年女人一个字没有说，可是赵向晚却句句都在, 觉自己完全被看透, 吓得后退两步，一坐在椅上。

    赵向晚陡然提音量：“说！你明明见过她，为什么隐瞒？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中年女人脸发白, 叫起屈来：“天地良心, 我要是藏了她, 让我不得好死。”

    劳志锐听许嵩岭嘘过赵向晚的能力, 站在一旁看闹。

    施必胜皱了皱眉, 正要开, 却被劳志锐拉了一把。施必胜斜了他一, 劳志锐悄声说：“这丫虎得很，你让她问。”

    施必胜闭上嘴，双手抱在前立于门。

    中年女人将目光投向穿制服的施必胜：“施所，你她啊，这人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冤枉人！”

    施必胜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真冷啊。”

    劳锐志忍俊不禁：“可不是，老大的雪，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赵向晚加重了语气：“如果不说实话，那就跟我们回派所。不你承不承认，这个年你别想过好！”

    老百姓怕警察，尤其是年关将近，谁愿意惹上事到派所去？中年女人见躲不过，只得叹了一气：“这丫！真服了你。画像上的这个姑娘我在十一月份见过一回，不过不敢肯定。”

    赵庚一听，慌手慌脚地扑到她面前：“是十一月底吧？我家瑶妹就是十一月份从市电厂来，没错的，就是她，就是她！你看到她去了哪里？”

    中年女人张了张嘴，转念一想又闭上了嘴。犹豫半天，她同地看着赵庚：“那个……就是吃了碗面，我哪里知她去了哪里。”

    奔波几天，终于有了女儿的落，赵庚哪里肯就此放过？他扑通一声跪在中年女人面前，泪婆娑地哀求：“我，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平时生惯养吃不得苦，求你好好想想，她和谁在一起，到哪里去了？”

    施必胜没想到，赵向晚当真问了一些线索，不由得暗自称奇。他与劳志锐换了一个神，劳志锐挑了挑眉，在他耳边说：“这丫是许黑脸的徒弟，厉害得很。别看还在读大学，但审讯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