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晚问：“司机八二十将魏华送到容院，理应该从发展大转团结大，再过三个路到达建委招待所，九接赵青云回来。他有任务在，为什么会失踪？”

    何明玉回答：“是啊，这一很奇怪。8：20到9：00之间只有四十分钟，如果是劫财，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一个有工作任务在的司机，在大路上停车来？”

    赵向晚继续问：“沿路问过附近店铺吗？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者事？”

    何明玉摇：“没有。”

    “王德堂的妻呢？”

    “他妻在省机械厂当临时工，怀七个多月，夫妻好。”

    赵向晚再问了一些问题，重案组的人都一一解答。案件发生之后，大家了很多细致繁琐的调查工作，可是什么绪都没有，难怪许队痛。

    赵向晚忽然想起一件事：“魏华为什么晚上八去容院？她在路上和王德堂说了些什么？”

    何明玉：“这个问题我们也问过，魏华说她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有空。将儿安排好之后，便和周荆容约了一起去这个办了卡的容院消费。上了年纪的女人嘛，总会有容貌焦虑。至于路上……魏华说她坐后排，只简单寒暄了几句，没什么异常。”

    赵向晚觉得有必要见见魏华。

    从案宗来看，王德堂是个老实的农村小伙，因为事周到、谨言慎行，在小车班很受领导们迎。他平时接到车任务时都会检查好油表、提前定好路线，提前十五分钟到达等待。

    他开车经过的路段路灯很亮，通顺畅，案发时间没有发生车祸或纷争，设置路障、制造车祸的可能低，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为人规矩、着急在8：45到达建委招待所的王德堂停，让陌生人上车？

    “你上车之后，王德堂状态怎样？”

    在省机械厂行政楼会议室见到赵向晚，听她冷着脸问这句话，魏华心里五味杂陈。前这个和赵青云得有七分相像的女孩，是自己的亲骨。可是她现在穿着制服坐在对面，中半温都没有。

    1992年的节，魏华与赵青云过得很不愉快。翁萍芳一案之后，赵青云在省委威信大减，虽然没有开除党籍，但被降职并外派市，远离权力中心，从此仕途无望。魏华虽然还在省机械厂办公室上班，但明显觉到领导对她的挑剔增多，再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上班时间打麻将、混日。

    不知为什么，魏华对赵向晚总有一分敌意，总觉得自从遇到赵向晚之后便事事不顺。

    “正常的，和平时没有区别。”魏华木木地回答着问题。因为小王司机的死，她前前后后已经接受过五次问询，这些问题她都能背来。

    【状态怎么样？能怎么样？二十几岁的壮小伙，走到哪里不受迎？当年的赵青云也是这样，看到我的时候有些腼腆，一双凤漂亮得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让人一见倾心。】

    赵向晚捕捉到了一丝异样，放手中笔录本：“记得他当时穿的是什么吗？”

    魏华愣了一，老老实实回答：“白衬衫、黑夹克。”

    赵向晚继续问：“刮胡了吗？”

    魏华不知她的用意，小心翼翼地回答：“刮了。”

    “你觉得，小王司机得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