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酵。

    唐蕴可不想自己的视频也在朋友圈里广为传，连冲澡也没有摘面。

    唐蕴这两次开房开了经验，来的时候特意带了自己的睡衣，换好衣服，他推开浴室门，看见小哑手指向茶几，“嗯”了一声，他只能发这样的单音节字。

    茶几上晾着一杯，他知他洗完澡会渴。

    “谢啦。”唐蕴摸了摸杯，温度恰好，一饮而尽。

    小哑又在备忘录输：【你包里有创可贴吗？我想遮一脖，待会儿还要见客。】

    “没……”唐蕴瞥了那脖颈，印记比他大拇指还，一张创可贴恐怕都遮不住，“这都快十了，你还要见什么客？”

    小哑：【江湖上的事少打听。】

    唐蕴“嗤”了一声，忽然想起来包里有两盒买给老妈的膏药贴，比起贴创可贴这盖弥彰的举动，膏药贴似乎是更合理的选项。

    “你看这个行吗？”他从包里翻膏药贴，“被人看见了就可以说你是落枕了！”

    小哑：【有谁落枕会落一个礼拜啊？】

    “那要不然就说是你扭伤了？”

    唐蕴谋划策，但面后面的人没什么反应，也许是嫌他的办法很盖弥彰。

    唐蕴懒得他：“不要就算了，你自己解决吧。”

    手腕很突然地被握住，唐蕴怔了怔，抬，小哑偏过，将浴袍的领拉低，半截锁骨，表示接受了他的建议。

    唐蕴笑着拆开膏药贴说：“不过它会有味，你受得了吗？”

    小哑犹豫了一：【试试。】

    膏药的味没有唐蕴想象中那么烈，但毕竟是中草药的味，凑近后味怪怪的。

    想到这玩意儿洗过澡可能会掉，他把一整盒都递给小哑：“这个送你了，应该能撑到那印消失。”

    小哑言简意赅：【最好是。】

    唐蕴抬，却看不清对方的睛，这时候他就很讨厌面的存在，因为他没办法判断小哑的绪。

    “你生气了吗？”唐蕴带着一丝疑惑，很小声地关心，“我不知你晚上还有其他约会。”

    小哑：【你故意的，往死里嘬。】

    “哎哟，真不是……”唐蕴简直百莫辩，但如果这时候调自己是第一次给人草莓，也奇怪的，“那你当时也没有说不要啊，我看你也享受的！”

    说完，轻轻地“哼”了一声。

    小哑也“哼”一声气音，但那不是撒一般的控诉，而是一冷淡的无可奈何：【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