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可要试试？”

    有钱人家给龙散钱讨吉利，没钱人家捡龙钱也是吉利。年年游龙灯皆如此，阿黎记得小时候父母还未和离时，也曾坐在父亲肩上撒铜钱。

    她恍惚了会，见游龙快要经过，伸手抓了把铜钱往撒去。

    铜钱都是包了锡箔纸的，洒在半空晶亮如星，而落在地上哐哐地响。孩童们立即蹲去找，好找得很，亮的反光的一块块圆圆的就是。

    有大些的孩童仰往她这边调地喊：“仙女娘娘，再撒些吧？”

    阿黎多年不曾来散钱，不知这两年孩童们为了讨得多一些钱都时兴喊这个。

    她脸颊一红，又抓了一把散去。

    许是孩们的快染了她，撒了两把铜钱后，她心渐渐地松快起来。

    最后，一盘的铜钱全被她撒了去，而容辞在一旁笑看她。

    游龙过去后，酒也温好了。

    容辞似乎真的只是想给她，当即给阿黎倒了杯，让她饮。

    阿黎也曾喝过酒，年节或是祖母寿辰时，堂哥们起哄一起敬酒，她便也跟着喝。

    只不过她喝的酒不烈，而且还有果香。但这个紫竹酿不一样，是蒸馏后放陈的烈酒。

    烈酒，辣得她小脸皱成一团。但过后，渐渐到一郁的清甜由间腾起，继而齿颊留香。

    容辞问：“怎么样？可要再来一杯？”

    阿黎端着酒杯，贪念那回甘，索又要了一杯。

    两杯酒肚，浑意。

    “你不喝吗？”阿黎问。

    容辞莞尔：“我不冷。”

    阿黎看着还剩大半壶酒，顿觉可惜。容辞瞧见了，说：“你若喜，我让人带回去，你得空了可慢慢饮。”

    阿黎摇：“无缘无故我饮酒什么？只是觉得为了剩满满一壶实在浪费。”

    忖了忖，容辞说：“也不浪费，回赏了他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