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敖木心疼了。他没办法知靖月死前是什么心态。可面对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的逝去。他觉可惜。这跟昨晚死去的人不一样。靖月获救了。可她自己放弃了活去。

    “这我也想到了。可这么多人还是不够分。而且有的养姑娘的人家里，说什么也不要在跟其他男人住一起。你说谁家姑娘谁心疼啊。昨晚上又发生那个事。说句严重的话。现在自己亲兄弟甚至当爹的都开始防着了。何况外人了。”

    明明敖木跟杨芜已经商量好了，打算送她去。

    敖木一惊：“死了？昨天检查时候还好好的？”

    周二可惜的重重叹气：“看样，可能是受不了被……自杀了。”

    敖木想一想：“不是也有准备好的房家里死没了的吗？那把房里的空气都离，重新注空气就行了。”

    国旗，是她死前最后的信仰。

    敖木不禁想到了老三死那天，靖月目光呆滞的在那里，仿佛哭都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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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昨晚的靖月，就趴在那旗杆台的旁边，静静抬看着国旗。

跟她说。”

    周二听敖木这么安排，也听来了敖木是打定主意不想让外人住去了。玫瑰小说网,玫瑰小说网

    就算送不去，留在诊所里当个护士，也好比留在学校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而死亡，是她面对悲惨的人生，最后的反抗。

    “早上拉走了。”周二，“理说昨天晚上就该送走了。这不就是少了小月一个姑娘吗？这小月找到了，活人死人数量都对得上了，这才拉走的。有不少人都不想再在这住了。可他自己家里都没准备，回去不也是个死吗？就想着，看看能不能让那些家里大一或是条件好一的，分人住去。现在都不放心吃大锅饭住一起了，你说这事还能咋办。”

    “你说清楚。”那一瞬间敖木的圈就红了。

    听这话，周二面变了变，重重叹了气：“你也心疼那姑娘是吧？我也这么寻思的。可老三家那小月……她，她死了！”

    一个人的死从来都不是偶然的。至少靖月，是被一稻草重重压死的。

    可她连天亮都没有等到。

    难不成染了什么特殊细菌一宿功夫不见就死了？

    敖木能够理解这心，想一想：“那就是那些准备好的房里住一些人。村里谁家人人数少，商量着人。我之前给我大姨买的房应该还能住人。村大队的房也不少，应该还能住人吧。”

    现在学校里的人数不足百人。就算全都要离开，这么安排也足够住了。

    周二：“昨儿晚上就找不到那丫，里里外外都没找到。还以为是躲在那里哭，或是被你还是被谁带走了。结果今儿一早，上面派人来再次清人数，就在那旗杆台旁边看见那闺女趴在旗杆台旁边死了。人化了妆，穿的也单薄但听板正。就趴在那死了，说是脸上还有笑容。这一晚上人都冻僵了。也不知是冻死的还是毒气给毒死的！”

    周二三两句的描叙，就让敖木仿佛瞧见了当时的靖月。

    她终究是没能去。

    昨天夜里，敖木曾经太有抬，透过重重迷雾，隐约能够看见那旗杆端的一抹奇迹红。

    她最后的人生里，天并没有亮。

    “我能去看看吗？”敖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