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不缺。只是人类不能喝罢了。

    “这里还能有鱼吗？”敖玲带着几分失望的问。

    敖木看一杨芜：“有吧。有的动在极端环境, 是可以化适应环境的能力的。”

    “那为什么咱们不行。”敖玲摸一摸嘴上带着的呼：“为什么咱们不能呼外面的空气。”

    这样的化, 代价实在太大。也许死了几十万, 才会有一个人能够在这低氧、毒气的环境生存。这代价太大。人类绝对不可能去尝试。

    当然，这话不会轻易跟敖玲说。

    “咱们有呼机，所以不用受罪。”杨芜笑，“就好像，别人家吃不起大米。咱们吃得起。那咱们就要跟被人一样吃粮不吃大米吗？”

    其实这完全是偷换概念。也就是敖玲这样思维简单的人，完全没觉得又什么不对。

    敖玲轻轻，杨芜靠近敖木，胳膊碰一碰敖木, 示意他：“你看我多机智。”

    敖木伸手拍拍他发，抬看一那厚重的雾霾迷雾。不知是不是错觉。这迷雾，好像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厚重了。

    只是气温依旧冷的瘆人。不知等到了七八月份盛夏时节又会是什么样。

    听了半晌的声, 又带着敖玲去了回学校。也没学校里。只是去上国旗台看一看旗杆。

    敖玲摸着旗杆，抬只能看见国旗的一红。

    “我记得，我小时候上学。那时候我学习可好了。得到过好几个一百分。家里没钱，大就让我上学。那时候我学习好。老实就总让我当国旗手。后来我不聪明了，不能考第一了。就再也没来过这里。再后来，爸爸就不让我上学了。”

    这是敖木第一次听敖玲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敖玲是十一岁时候发生的意外，从那以后，智商就永远停留在了哪一年。

    从敖玲的讲述中听得，小时候的敖玲是很聪明的。只可惜，老天爷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敖木忽然想起了那天跟杨芜在空间里看到的一切。

    当时就有猜想，敖玲是在盒里看见了什么吓傻了。

    不知是不是看到了跟现在有关的事。

    如果跟现在没什么关系……

    敖木有了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