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有类似于小学生的规范手册。不过是改成了成人版。

    杨芜拿这个当睡前读，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遇见兴趣的，还会读给敖木来听。

    “你说去避难所之前上面还能有啥动作。”杨芜趴在床上瞪着脚。

    “不知。”敖木将最近的数据整理好，用文件夹夹好。

    “日真不抗混。”杨芜瞪俩睛看着敖木，“之前还觉得去避难所离咱们远的，现在距离去的日越来越近了。”

    这话有歧义，敖木看他一，挤兑：“这话再等十年以后再说。估计你又要说什么：“日真不抗混，这才多久咱们就成避难所里老人了。”

    杨芜抱着枕笑，用脚丫勾勾敖木：“过来。”

    敖木看着那圆圆爆满的脚趾肚，一时没动作，杨芜挑眉：“好看吗？”

    “不好看你还着。”敖木走过去，坐到杨芜的边，“真说起来，这辈都不抗混的。真要是觉得时间快了，那就多足够未来回味的事，也就足够了。到时候真等你老了不能动的那一天，慢慢回想现在所有，那不也是一幸福吗？”

    杨芜扑哧笑了：“你就那么确定咱们能活到那一天？”

    “……”敖木瞪了一杨芜，不明白为什么这张乌鸦嘴总是不说好话。

    “别瞪我，我是说实话。”杨芜直接将脚丫搭在敖木的肩膀上，“你看过《XX地球》吧。哪里就是有个剧，整整一个避难所全毁了。里面住着十多万的人。一夜之间都没了。谁又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是那个倒霉。”

    敖木没说话，倒是回看一看杨芜脚心的纹路。杨芜被他的目光看的莫名发。不禁缩起了脚趾。

    敖木直接抓住脚踝，将分开：“人的遗憾有很多表现方式。而满足、幸福的表现方式更多。比如我现在，想要睡你，随时都可以。那就是一满足。要是咱们两个，都一直保持暧昧的关系，连句我你都吝啬于说来。那真等死的那一天，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难不是吗？”

    杨芜用勾住敖木：“就好像，你现在想睡，我不让你睡的话，你是不是特别遗憾？”

    “不尽然。”敖木贴近杨芜的耳朵，轻轻笑了：“就比如现在。我最满足的，莫过于你在撩拨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