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他语无次地说，“我之前是认认真真地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睡我！”

    “而且。”他说，“有你这样的吗？你连喜我都不说，你就想……”

    连他都说不那个骨的字儿！

    齐烨拍了拍他的，低垂着睫，漆黑的睛里闪过无可奈何的笑意：“我说过好多次了，有个傻不信。”

    付晚慢慢平静来。

    确实，真心藏在假意里，这段他最懂。

    他没想到，那偶尔雀跃，偶尔又低落的心，齐烨也拥有过。

    仿佛从齐烨说那句话开始，他们两人之间的氛围又换了个新的模样。

    “所以想了想，还是直接跟你这么说，效率最。”齐烨说，“是吧，晚晚男朋友？”

    付晚：“……”

    他避开齐烨灼的目光，稍稍侧过脸，嘴角得意地弯着。

    他的备忘录，好像又可以增加新的容了。

    这是齐烨第一次给人当男朋友，也是齐烨第一次有男朋友。

    齐烨的喜，是先给付晚的。

    这会儿有个全校毕业生的大合照，负责毕业照的老师正在班级群里促。

    “走吧，我们先去拍照。”齐烨说。

    大合照是不分班级的，所有本届毕业的学生都参与拍摄。

    他们来得比较晚，前排的位置都已经被人占了，只剩最后边的桌。

    站在最后的毕业生需要踩在桌上，付晚双手撑着桌，往桌上爬，齐烨在背后伸手，托了一他的腰。

    齐烨的指骨有力地扣在他腰间，衣服与腰间的肤，带来一阵燥酥的觉，他单膝跪在桌板上，衝齐烨递一隻手。

    齐烨借力轻松地跃了上来，他们一起挤到了后排的毕业生里。

    “付晚！你怎么挤这儿来了哈哈哈。”他们左右边站着的学生跟他们说话。

    齐烨左右看了看，很好，他一个都不认识。

    “付二代你个那么矮，前排去哈哈哈哈。”不仅认识，这些人仿佛还跟付晚熟络得很。

    “对，赶往前排去，我可不想当你的衬托！”又一人乐呵呵地说。

    “就不走。”付晚心不错地抓着齐烨的手，“我今天还就要在这里了。”

    他和齐烨的协议结婚没对外公开过，这几个人隻当他俩是关系铁，非得贴贴在一起拍。

    “付早早。”齐烨贴近他的耳边问，“这都是谁啊？”

    “新闻学的小明，广告学的小李，舞蹈学曾老师儿的朋友。”付晚说，“之前一起打过游戏呢？”

    齐烨：“……”这都是谁跟谁啊，网线的网线怎么到都能搭上。

    “付早早。”齐烨又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