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愣了一，问她：确定了？

    柳慕江笑了笑，又把礼往前递了一。

    *

    启明皱了皱眉，没接：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不能收你送的礼，这是原则问题。

    柳慕江没接话，从包里掏一个小盒递给了他。

    柳慕江去了两次，第三次老再叫她，柳慕江直接让孙琦回他：告诉他我想不开楼自杀了。

    但孙琦拍着脯说，这次是真权威，柳慕江就去了。

    启明没再说什么，接过了她手里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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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给我看了这些，也不能说明什么。

    启明一语中的。比起语言，柳慕江更信任行动。

    谢谢。还有，如果想回来，记得提前预约。

    启明猜到了柳慕江的想法，第一次见面没急着谈话，反而带她看了一遍他曾经的论文和奖，书架上面的证书都盖着名校的章。

    柳慕江摇了摇：我还是希望，不要再回来了。

    柳慕江。

    柳慕江看了一圈他的证书，又大略浏览了一遍他的论文。

    启明很贱，这是柳慕江在和他相来总结的经验。但是他的贱并没有影响到他的专业，柳慕江也得承认，就是在他的鼓励，柳慕江才逐渐对陆雱敞开了心扉。

    柳慕江想起那天孙琦的话，咬着筷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取消午的游泳计划，改去找启明。

    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你都不再是我的心理医生了。

    柳慕江对启明的第一印象也不好，他太年轻了，得又好看，柳慕江理所应该地否认了他的权威。

时期看的心理医生是个老，年纪一大把，皱纹都能夹死苍蝇的那。刚一见面，老就拉着她谈哲学派，说起柳慕江的问题就要追溯源到哪个心理学家说过的那句名言。

    你这个人戒心太重，又矛盾，光靠嘴说服你相信我，估计要些时间，不如带你亲看看这些实。

    启明把镜从鼻梁上摘来，收到袋里：那也比我光靠嘴说服你。

    柳慕江没预约，到启明的工作室时他正在和另外的病人谈，柳慕江坐在沙发上等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了人。

    之后就是医生。医生本命叫启明，是孙琦托人找的，说是国外修的年轻权威专家。柳慕江一听权威两字，就大了。上次那老也说自己是权威，结果是书虫界的权威，柳慕江心疼自己的那些钱，还不如买几本哲学书看。

    启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柳慕江，还是一贯的严肃样：没预约就跑过来？午都排满了，没时间再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