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我能麻烦您件事？

    当她正好读到小人鱼去找巫婆以自己的声音换人类的脚时，小护士敲门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白的瓷杯，里面装满了晃动的棕。

    也许是和店里其他的小动朋友打架了？

    李江北，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不要去打扰其他人的生活。

    隔着门，柳慕江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启明的声音。

    他的鞋后跟敲在地面上，声音脆，富有节奏。

    他是李江北死去的哥哥

    柳慕江自顾自地想着，一杯可可没一会就见底了。

    这时外面正好传来了声音。

    他好像在打电话，而且是一个不太愉快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

    诊所的厕所在走廊的最里侧，斜对面就是启明的办公室。

    巧克力香味蔓延在空气中，每一缕香气沾覆在空气中的小颗粒表面，动到柳慕江面前。

    小护士说着，脸逐渐变得红了起来。

    柳慕江从小护士手里接过杯，心从刚才那一秒开始就活跃起来。

    柳慕江愣在原地。

    我早就不是李江西了，李江西已经死在那条河里，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早就不是李江西了，我早就不是李江西了，不是李江西了

    她伸手摸了摸包上的苏，听到启明的声音越来越近。

    甜使人幸福，幸福的人也会使其他人幸福。

生童话》。

    她的耳边全是启明的那句话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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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慕江没说话，只是了。

    柳慕江的眉蹙起来，和他打电话的人是李江北？这两个人果然是早就认识。

    小护士一连了声谢，风风火火地跑了过去，大概是她的了什么问题。

    脚步的声音在洗手间门戛然而止，启明的声音隔着一门，清晰地传柳慕江耳朵里。

    我需要去拐角的店接一我的，然后送她回家。我们家就在这附近，我很快回来的，您能不能帮我看一

    柳慕江洗好了手，从盒里一张纸巾手。

    她拎上自己的包，去了里面走廊的厕所。

    李江西

    启明这个人说不的古怪，把最差的两间房间分别留作了仓库房和自己的办公室。

    柳慕江站在镜前，决定一会再去。这况，哪怕她无意偷听，但撞见了总是尴尬。

    门外的启明完全不知，一门之隔，柳慕江可以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

    柳慕江应了声好，反正她今天也没什么事，在这里呆着也是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