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番外

    某天午，陆江言小朋友从妈妈房间屉里找一本旧相册，拿着它兴致地跑到楼的客厅。

    柳慕江正在和陆雱因为"要不要再吃一块巧克力糕"而争吵。柳慕江看着面前已经消失了一大半的糕，冲着陆雱摇了摇。陆雱刚想继续据理力争时，就听见了楼梯传来的"砰砰砰砰"声。

    "妈妈，"陆江言小朋友从楼梯直奔客厅而来，把手里的相册举得的，在柳慕江面前晃了晃，"妈妈，这是什么时候的相册？"

    柳慕江低看了一自己儿那小手里举着的相册，黑的封，封上还有金的几个大字："青葱岁月"。柳慕江从儿的手里接过了相册，放在了桌面。

    "这是妈妈中时候的相册，你外公前两天刚拿来的。"

    陆江言小朋友一听妈妈这么说，睛立亮了起来，这本相册里可是装着爸爸妈妈年轻的样。他手脚并用，爬上了柳慕江和陆雱两个人之间的空椅，迫不及待地促柳慕江："妈妈，快打开，快打开。"

    柳慕江翻开了相册的封面，的第一张就是她一学时拍的证件照。照片里的她穿着校服，白的衬衫，左边袋上方还绣着学校的名字，一条红黑的格裙，脚上是一双黑的圆鞋。她乖巧地坐在一张椅上，脸上带着僵的笑容。嘴角是上扬的，但睛里却一笑意也没有，笑容显得有些诡异。可柳慕江却记得，就连这诡异的笑容都是在摄像师三番四次的"笑一笑，笑一笑"的呼喊声中挤来的。

    柳慕江看着这张奇怪的照片，脸上不自觉地飘起了红。她刚想翻过去，一旁的陆江言小朋友却揪了揪她的袖，对她说："妈妈，你好好看。"

    小朋友说这话时，睛里都是柳慕江的影。陆江言睛里亮晶晶的，倒映着她笑着的脸。这世上有什么比自家儿的赞更让人心生喜悦的呢？柳慕江一把搂过自己儿，低在他脸上"吧唧"印一。

    "谢谢宝贝的夸奖。"

    "不客气，妈妈。"陆江言小朋友被这一吻得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他偎了柳慕江的怀里，仰着小脸问："妈妈，这里面有爸爸的照片么？"

    陆江言小朋友记得爹说过的，他的爸爸妈妈在中时就已经认识了，那妈妈的相册里一定也有爸爸的照片吧。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柳慕江。

    柳慕江想了想，了。她直接把相册翻到了最后一页，中学时的大合照。

    一张大大的横版照片，密密麻麻的人。

    陆江言小朋友看着照片里和蚂蚁一样大小的人，犯了愁。绷着个小脸问陆雱："爸爸，这里面哪个是你啊？"

    从陆雱的角度看，照片里只是黑压压的一片，压分不清谁是谁。他依稀记得自己班级的位置，却记不起自己到底在第几排了。他伸手指了一大概的区域，手指又在照片上了，开："应该是在这块了，你好好找找，看你能不能找到爸爸。"

    陆江言小朋友被自己爸爸这么一说，激起了好胜心，跪在椅上，上半趴在桌上，脸凑在相册上，一个人一个人认真地分辨。

    柳慕江看着儿圆的后脑勺，又看了看对面坐着，还在盯着糕不放的孩他爸，清了清嗓，问："言言，你中时对我的印象怎么样？"

    陆雱的目光从巧克力糕移到了柳慕江的脸上，他认真地想了想，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柳慕江同样的问题。

    柳慕江的睛转了转，在脑里搜索了一遍他中时的模样，苦恼地皱了皱眉，吐了两个字："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