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潜’？这分明是‘浮’。”小齐答。

    “潜”是在底的，不见天日的。

    “浮”是在面的，仰面朝天的。

    自然是不同的。

    也就是说，明人都看来了，岸早把燕惇当正经男朋友，而不是一个可以随意玩的小。

    在去温泉山庄之前，岸早和燕惇一直同同、双对，但别人都没觉味儿来。待从温泉山庄回来之后，他们依旧同同，但大家都意识到变化了。因为，为董事的岸早会为燕惇电梯门，让燕惇先行。一起坐车的时候，要么让司机或者小齐开车，要么自己开车，总之不会劳动燕惇司机。一起吃饭的时候，菜也是先参考燕惇的喜好和意见，自己则是其次。凡此，都不是普通小秘的待遇。

    燕惇自己也是能觉来的。

    所以他说自己没看错人，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岸早是那会潜规则属的人嘛。

    更大的确认发生在这次慈善晚会上。

    燕惇、小齐一起和岸早席了。照惯例，不排场的岸早只会带一位秘书或一名助理，这次岸早带了俩，是因为燕惇不秘书的活儿，他不是以秘书的份席的，而是以岸早伴侣的份来的。小齐才是那个端茶递的“丫鬟秘书”。

    燕惇穿着剪裁合的西装，与岸早双双席，很快就引发了在场其他人的关注。很多人都听说了最近的传闻：燕惇从前和岸迟、华玳瑁的传闻都是假的。实是华玳瑁与岸迟两个“王”胡混，牵扯到了燕惇这个倒霉的“小鬼”。岸早不喜弟弟胡闹，便将燕惇调到自己办公室，没想到就此生。如今，燕惇和岸早已成为一对。

    这传闻当然是岸早授意传去的，为的是让燕惇有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如果不是这样，燕惇恐怕会被传成一个杨、手段了得的际草，在几个霸总之间斡旋，是个毫无德的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