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燕惇决定慢慢的输这些设定。

    过了半会儿，燕惇才问岸早：“你呢？早老板，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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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惇自己先动摇起来了。

    岸早想了想，似乎也陷了沉思。

    “为什么？”燕惇疑惑地问。

    好人好报，现世好。

    “嗯，经典电影嘛。”燕惇说，“发人省，有没有让你思考到什么？”

    岸早不用勾心斗角就能稳坐泰山。燕惇不用996也能年薪百万。

    燕惇神思恍惚地看着岸早，用一定无比的语气，说：“我也是。”

    燕惇和岸早电影约会，选的片都是什么《楚门的世界》《盗梦空间》《黑客帝国》来一。岸早看得倒是津津有味，然后说：“我觉得我好像看过这些电影了。”

    然而，真实世界是很残酷的，虚拟世界却欣欣向荣。

    燕惇的神剧烈地颤动起来。

    燕惇也有些恍惚了，他现在所在是虚拟世界不也是很好吗？虽然很脑残，但其实是一个童话世界。

    他怕说完这些之后，岸早对自己的评价会从“渣男”变成“癫佬”。

    “因为你。”岸早的指尖划过燕惇的额，“你的存在让我受到了真实。”

    岸早似乎一早找到了答案，并无犹豫地答：“我会选择有你的世界。”

    岸早的语气却很平稳：“但我很快就会打消这个念。”

   再说了，就算可以直接揭，也不能直接说啊。这事也太匪夷所思了。燕惇不可能直接跑到岸早面前说：“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脑残小说，你是一个人，但是你这个人呢就变成了书里的一个人了，虽然你并不是这个人，但你扮演了这个人。而我也不是那个人，只是扮演了那个人。我既然要扮演那个人就得走那个人的剧，所以看起来我很像一个渣男但其实我的心是纯洁的。你，么么哒。”

    看着《黑客帝国》里，黑人大佬让男主角挑选的节。黑人大佬一脸严肃地用低沉的嗓音告诉主角：一颗蓝药，一颗红药，吃了蓝药，会忘记他说的一切，继续在虚拟世界中生存，吃了红药，就能走虚拟世界，回到真实世界。

    燕惇没想到岸早会这么说，一时心如雷，眶蓦的了。他把歪到岸早的肩膀上面，闻着他上散发的气味——和现实世界的岸早一模一样的香气。燕惇忽而想：到底是岸早延续了现实的习惯，还是系统模拟了燕惇的记忆？

    岸早似乎被燕惇这一瞬间的定所打动了，神也无比温柔起来。他用手指轻轻拨动燕惇的额发，柔声说：“有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像是虚假的……我会怀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