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不住，次一定注意。”他连忙。

    苗笙咽山楂糕，仰靠在他的肩膀上，叹：“你们武林中人是懂位的，如果有用，那就吧。”

    刚过，肯定不必再了，游萧带他去车辕上坐了片刻，呼了一会儿新鲜空气，苗笙觉得舒服多了，才缓缓睁开双，去看面前的风景。

    他们现在停车的地方就是一个空地，附近也有很多人与车停在这里，声音略有些嘈杂。前是一片宽广开阔的大海，能听到海浪拍击海岸的声音，还能嗅到空气中的咸味，这景象看了就让人心舒畅。

    右手边是一排卖票的小房，每间房外都排了松散的队伍，左手边不远，有几艘大的客船停在岸边，每一艘都比苗笙想的要大上数倍，甲板之上足有四层楼，简直像是一栋可以移动的楼房。

    “这么大吗？”他不自禁地说，“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船。”

    然后又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又有些黯然失神。

    不舒服，心就免不了沮丧失落，他也无法自控。

    游萧冲他笑笑，温声：“这次不就见了嘛，之后小的陪公去看更多更有趣的景儿。”

    苗笙靠在车上，扯了扯嘴角，不想让自家小厮发现他的低落，打量着那些船：“这么大，得多少人才能划得动。”

    “这其实是仿效了海上作战的楼船，原本是需要手划桨，后来听说是边关一个前辈改成了用齿的机关，现在手只需要用脚踩，就能让齿转动带动船桨，比以前要省力一些，所以这么一艘大船只需要三十名手就够了。”游萧简单。

    “边关的前辈？”苗笙问，“是叫关山吗？”

    忘了是游萧说的，还是自己从书本上看的了，隐约有印象。

    游萧，笑：“公知？”

    苗笙勾了勾角，没再吭声。

    这关山是游萧养父聂云汉的义父，早就战死亡，算来还是跟游萧有关，他不想多提。

    不过想到游萧，他一激灵，转探回车厢拿了帷帽来给自己上。

    可别赶上对方回来，把自己给抓个正着。

    游萧看到他这么，心里隐隐有些难过，不由问：“公可是在躲什么人？”

    苗笙一愣：“怎么这么问？”

    “方才还着脸，如此匆忙遮掩容貌，像是不想被人认来。”

    “没有。”苗笙敷衍，“我得这么好看，这里人多杂，万一对我起了歹心多不好。”

    游萧透过薄纱盯着他的睛：“小的会护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