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平小红立刻清脆应，“我一直陪着你都行的！”

    苗笙声音颤抖：“你是说，我、我有胞？”

    “我不信！我还是不信！”苗笙捂住脸，无助，“话都是你说的，你肯定是在骗我，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游萧：终归还是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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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恋谁谈谁谈，老这辈都不碰。

    “我曾经解剖过一些尸。”游萧轻声，“行医者，自然要了解人的构造。”

    听到这呼唤，平小红知自家师父跟苗公算是彻底说开了，她骑着租来的那匹，溜溜达达回到车边。

    游萧看他痛苦的样，真想将他抱怀里安抚，可怕自己赖着不走，只会让他更加难受。

    “可是后来你明知姜阿宝就是我，不依然和我相得很好？笙儿，你没有那么讨厌我。”

    于是他只能黯然地从车上去，走到窗外停住，忍不住背靠在旁边，轻声问：“公——”

    “来了！”

    推给冰棺就好了，反正谁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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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看见师父脸，猜到事不妙，小心翼翼问：“公有什么吩咐？”

    游萧忍不住问：“为什么姜阿宝对你好，你就能对他好，我对你好，你就不肯接受？”

    “或许之前没有，是冰棺改变了你的质。”游萧思忖着，应当不是以前就有，否则早就能……

    游萧用传音密叮嘱她：“好好照顾他。”

    游萧迅速向她了。

    受不了你对我太好，怕这份我还不起。

    苗笙：你厉害你来怀！

    “我不会一个人的，我要小红先陪着我。”苗笙大声喊，“小红！”

    游萧抱着胳膊靠在车上：“可江湖凶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是喜我才对我好。”苗笙不假思索地说，“阿宝，我是说我心里的那个阿宝，是我对他好，他对我好，应当是这样一来一往、平等建立起来的，而不是一开始就重重偏向一边。”

    苗笙声音冷淡：“那倒不必，咱们走吧，这匹留给游公就好。”

    “别叫我公，那是阿宝叫的。”苗笙立刻，甚至拉上了窗帘，不要看见他。

    我师父真是，好惨一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崽崽：难不是我厉害？

    平小红，惆怅地看了自家面忧伤的师父，赶着车继续向前走了。

官，只是随着后来的发育，女孩上的男。官会萎缩，男孩上的女。官亦然，但它们并没有消失，所以——”游萧顿了顿，意味地看着他。

    “哦……”平小红把放在车辕上的无锋递给游萧，“师父你保重。”

    但他不想告诉苗笙这些事，于是缄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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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你陪我一段路，等我找到新的小厮或保镖再离开，好吗？”苗笙很客气地问。

    苗笙脑更了，他几乎不能思考，只觉得不可能，反问：“你如何知？！”

    平小红觑了觑旁边的游萧：“我……”

    “只是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他叹了气，“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苗笙垂眸，小声说：“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