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诡异地想起了某个传闻，心想难不成当年的“默蛰事件”真是谢辰宇的?

    这个怀疑一直持续到了饭后。

    两个人远离还在闹腾的人群，在海边散步消。

    宋彦压不住好奇心，便翻一件旧事：“上次去地纱星域，外面不是传你是杀人凶手吗，老钱当时就想去把你绑了换奖金。”

    谢辰宇顿时失笑：“他怎么这么钱?”

    宋彦说：“他家里穷，八岁的时候母亲生了重病，没钱看病吃饭。他看母亲越来越虚弱，就去偷吃的，被老板抓了现行，住狠狠打了一顿，没能见着母亲的最后一面。”

    谢辰宇听得沉默。

    外界只知老钱嗜钱如命，只有游鲸的人才知缘由。

    宋彦见他没吭声，说：“这是我十二岁时听到的版本，后面还有两个别的，想一起听吗?”

    谢辰宇：“……”

    算了，对游鲸的奇葩抱有什么期待呢?

    宋彦借着这个缓和的气氛，随意问：“所以那个传闻是真的假的?”

    谢辰宇心中一动，意识到宋彦最想聊的其实是这个。

    他看向宋彦，笑着问：“你觉得呢?”

    夜中，彼此的神模糊不清。

    宋彦不能完全分辨他的绪，选择实话实说：“我觉得不太可能，也想不你这么的理由，但又不能彻底确定。”

    谢辰宇垂看看他，伸手搂着他的腰带怀里，俯凑到了他的耳边。

    宋彦意识伸手抵在他上，但没有用力。

    他正要开，就听见了谢辰宇的声音。

    这声音又低又轻，混着呼啸的海风和浩浩的海浪，像是能随时被碎了消散。

    “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