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喆盯着自己的手，即便李致不说他也知碰到哪了，更清楚此刻的举动有多不合适。但他就是没办法克制自己，没办法无视推门来时看到的一幕。

    觉到他稍稍卸了力，李致拉开他的手。舒丹泼来的酒只有一，李致的又是面料，的及时就不太明显了。

    拉了拉的面料褶皱，李致抬后发现有三视线都盯着自己，除了陆喆与舒丹，一旁的苏晨也在看他。

    气氛有说不的尴尬，李致清了嗓，装作无事地拿起酒杯继续喝。舒丹一脸错事的表，再度低跟他歉，苏晨也是第一次见到舒丹这样的女孩，觉得有意思，帮着李致逗了她几句。

    有苏晨分散舒丹的注意力，李致便去看另一边的人。陆喆靠回椅背上，端着红酒杯，两喝掉了大半，觉到李致的视线也不搭理，拿手机来看。

    李致靠到他边，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去一趟怎么生气了，刚才有人得罪你？”

    陆喆有难言，脆继续喝闷酒。看着他开始泛红的耳朵，李致想起了他上次喝醉酒的样，问：“你还没告诉我上次为什么穿裙喝那么多？”

    陆喆咬着杯沿不吭声，李致接着问：“穿成那样一个人到酒吧去，不知很危险？万一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怎么办？”

    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大分陆喆都不记得了，他也很想问李致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沉默了片刻，他：“你那晚什么时候来的？”

    后来李致有追问过李唯当时酒吧里的况，李唯说见到陆喆的时候他正被一个醉鬼纠缠。

    李致没提李唯的名字，只说自己看到他被醉鬼压在沙发上。陆喆心都虚了，上半往沙发里缩了缩，就怕李致发现了什么。好在李致没有想到他想的方面去：“要是不想说我也不你，但是以后别再穿成这样一个人去酒吧，太危险了。”

    陆喆糊地应了一声，他这会儿乖顺的模样又跟以前一样了，只不过有心事不跟自己说这让李致觉得郁闷。

    在心里叹着气，李致坐直以后发现舒丹不知何时又转了过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李总，我敬您一杯吧。”舒丹双手端起酒杯，对李致抬了抬手。

    虽然闹了一乌龙，但是李致并没怪她，而且她是苏晨昼特地介绍的，李致也要给苏晨昼面，便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一饮尽杯中酒。

    又陆续喝了几杯后，舒丹渐渐不那么张了，后面闲谈时表自然了许多，不过依旧能看她和一般有经验的，会刻意讨好客人的女孩有差别，李致跟她聊着还放松的，不知不觉喝多了酒。

    旁的陆喆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过话，李致几次回，陆喆都在看手机。李致看他酒杯空了，给他倒酒他也没反应，仿佛手机里有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