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摇，“就好奇你怎么会，你以前好像都不喜这些。”

    “我现在的工作需要接古董玉，”陆喆起咖啡勺搅拌着，“去年一年也都在研究这些。”

    李唯笑着问：“怎么会突然开始研究这些了？”

    “接多了慢慢就喜了，我现在只自己喜的事。”

    说话时陆喆低喝了一咖啡，杯里的拿铁无糖，有很的味。他多尝了两，放后发现李唯又盯着他的脸看：“喆哥，我觉得你变了很多。”

    陆喆轻轻一笑，回答得漫不经心：“都一年多了，肯定会变。”

    “你也变了不少。”他打量着李唯，面前的青年穿着夹克，骑的依然是重型机车，不过上散发的气质与以前不一样了，比刚和他熟悉起来时沉稳了许多。

    李唯垂眸搅拌自己那杯拿铁：“这半年我跟我哥在公司学生意，肯定要有改变的。”

    杯里转圈的细小泡速度渐渐慢了来，李唯放勺看他：“我哥知你回来了吗？”

    重逢的这段时间李致没提过其他人的名字，陆喆猜李致应该没说去，毕竟当初分手闹的风波不小。

    靠到椅背上，他神淡淡地说：“我不想谈他的话题。”

    李唯了，接着又：“但我哥这一年真的不一样了，他的那些改变都是因为你。”

    “喆哥，你真的不想知吗？”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喆没忍住拐去了维港，在跨年夜待的那家酒吧了杯生啤，站在台的护栏边缘朝对岸看去。

    现在刚过十半，维港的灯已不如夜时那般绚丽多彩，天际与海面都平静了许多，往来的观光邮也少多了。

    他靠着看了一会儿，视线不由自主往落去，停在了楼那家品酒俱乐的台上。

    比起他的地方，楼就像另一个世界，衣香鬓影间觥筹错，他望着那些陌生的脸孔，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跨年夜那一晚，那个与他遥遥一瞥的人。

    李唯的话悄然在耳畔响起：“这一年他一直在找你，也一直着我爸的压力改变公司的经营策略，本来我是毕业以后才公司，现在也提前了。”

    “喆哥，我哥真的很后悔，有一次他去应酬喝醉了，在车里靠着我说了很多话。”

    “他说他很想你，那时候他没发觉到自己是喜上你了，如果他能早察觉该多好。”

    后来李唯还说了很多，不过都是为李致说的。

    当时他心绪恍惚，无所安放的目光从咖啡杯的手柄转移到了桌布的菱形纹上，再到天板复古的吊灯，窗外摇曳的枝叶，最后跟着舒缓的音乐声回到李唯的脸上。

    他记得那会儿自己问了李唯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帮你哥说这些？以前你不希望我和他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