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伤到旧患？”

    陆喆再度把右手从李致手里扯回来，李致怕他有伤不敢用力，被他轻易走。

    他一直冷着脸不肯说话，李致不由想到了这三天都没和他见过面，问：“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陆喆仍是不答，这时保险公司的人过来了，和陆喆谈起定责问题，李致听了片刻便去前面找警了解其他况。得知陆喆没有受伤，李致放心来，又回到陆喆边陪着。

    从事故到结束可以离开，前后折腾了将近一小时，虽然没陆喆太多的事，但他却觉得开始痛了，心也越来越烦躁难忍。

    李致一直杵在边，待事理完了说：“你去副驾坐着吧，我来开车。”

    陆喆没起的打算，他拉过安全带扣上，要关驾驶座的门。

    “陆喆，”李致住门不让他关，“不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这时候还是让我来开吧。”

    两人对视了一，一个拉着车门要关一个住车门不让，就这么僵持了片刻，又被刚才那个警注意到了。

    警走过来，问陆喆是不是有什么事，李致先回答：“没什么，我想送他回去。”

    “刚了事故最好别开车，”警也看陆喆的脸不好，提醒，“要注意安全，很多车祸当时都没明显症状，后面要是察觉难受记得及时去医院。”

    周遭围观的人群还没散尽，陆喆不想在众目睽睽多说，便解了安全带坐到后排。

    李致坐驾驶座，从前面的路左转驶离了现场。

    开了一小段路，四周彻底安静来了。李致从后视镜看向陆喆，后排的人系着安全带，脸对着车窗方向闭着睛，一脸倦容。

    “你真的没事？”李致问，“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吧。”

    陆喆沉声：“你要么安静开车，要么就去。”

    李致收回看后视镜的目光，余的路程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吵他。

    车辆平稳地行驶着，陆喆始终没睁开过，一开始是他心烦不想看到李致，后来是他真的累了，在微微晃动的过程中昏昏睡。

    等到李致把车停在了家楼的地库，他才清醒过来，李致和他一起了车，电梯时他挡住门，没让李致继续跟着。

    “你让我陪你上去。”李致看着他说。

    陆喆递过来的神很冷淡，这冷淡令李致想起了不久前他刚回到香港的样，电梯门在前缓缓合拢了，反光的轿厢印李致一个人的模糊影，他不禁叹了气，回去看陆喆的车。

    今晚的车祸是个很小的事故，陆喆也没受伤，可李致心里总是牵挂的，最后还是坐电梯上楼，在陆喆的家门守了一夜。

    翌日一早陆喆开门来，看到了门外正在烟的人，有一刹那神微愕，但也只是一眨就恢复了淡漠，越过他去坐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