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你不该请求恶的协助。”

    他是这么说的，冠冕堂皇，像一个训戒修女的神父。

    如果他的手指没有潜她的苦修带里，会更有说服力。

    指腹在划伤上，由左往右。

    少女昨夜苦修的伤没有恢复好，仍然红，在碰之发胀。

    他的压抚摸，仿佛在故意挑她的绪。

    的疼痛让她不再胡思想，沉迷之中。

    “是的。”她压抑声音，双颤栗。

    那双宽大修的手，一寸一寸往上，他的声音微沉，“我需要看到你的邀请。”

    “掀起裙，修女。”

    她在逃避。

    逃避现实，逃避见的教会倾轧，生民涂炭。

    如若真有神罚……

    让娜手指顺着裙摆向，裙角被掀起的那一瞬，她想，她本该是一只母。

    她没有见过海，也没有见过母，只是看过图画。缮写室里，不知谁在《耶利米哀歌》左边，放了一本《百科图鉴》。

    上面有一张画，说母无，它在海中生，随汐浸游，死后溶成海。

    终生被海包裹、浸透，由海中来，又归于海里。

    “阿斯蒙德……请你帮我。”少女微微，仰看他，雾蒙蒙的睛里满是无措。

    她不知这副姿态，比起求助，更像邀。

    或许也不需要埋那么的线。

    就在这里，在少女于修院的每一个夜晚，把她到崩溃、堕落，无助地宣誓所属。

    是否也算渎神？

    上帝的新娘沉沦于与恶的，如何不算一渎神呢？

    男人的手握住少女的大，往外扯了扯。

    纵使少女再迟钝，也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浪。

    “要这样，我才看得清楚。”男人神从容，手指陷她两片之间，小小的早已得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