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以后，新加坡的夜晚都黯淡了。”

    “我不知我原来还有发光的效果。”

    “那你也不知我你吗？”她将脸靠到他的手臂上。

    “你有些醉了。”他再次将她整个人移开，远离自己的。

    “我大概是疯了。”她自嘲地笑了一，趴到吧台上，神迷离又烈地看着他，“jaden，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冷漠？”她抬起手，要去摸他的脸。

    江川抗拒地后仰，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几乎是本能地，他上抬飞快地看了一方唯的位置，那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他微松了一气，将女同事的手送回吧台迅速松开，“你喝醉了。”

    “我又，越线了吗？”她自嘲地说。

    江川没有回答，刚好同事从洗手间回来，他抬手看腕表，“很晚了，我送你们回酒店。”

    他并不是第一次被女表白，但从未像那晚那样心虚。他回来后，方唯已经睡着了。接来这几天她为新业务非常忙碌，完全没提及在云端酒吧遇到他事，灯光微暗，窗外夜景璀璨，她应该没有看到他。

    那么，她为什么生气？

    他怎么那么不安？

    周六独自在家加班年度策划的江川，一整天都被这个问题困扰。将近傍晚，他终于忍不住打给方唯。

    “唯唯。”他用粤语叫她的名字，带着缱绻的上升的尾音。

    “嗯？”方唯模糊地应了一声。

    江川忐忑了一天的心，在听到她微带撒语气的声音时终于放松来，他轻轻笑了一问：“还在睡？”

    “嗯。”

    “今晚要不要回来？”

    “明天再回去。”

    “我好想你。”

    “嗯，我好累。”方唯翻了个，抱着被将自己蜷缩起来。大概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又一直加班，这次大姨妈到访异常汹涌，她从中午开始痛经，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她躺不久就起来呕吐，吃了止痛片后慢慢平息来，刚刚才睡着不久。

    江川听她声音很疲惫，她几乎从未试过这个时间还在午睡，“唯唯，你是不是不舒服？”

    “嗯……有一。”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我想睡一会。”

    “那你先休息。”

    “嗯。我晚些打给你。”

    “好。”

    方唯挂了电话之后就将手机静音了，实在太累，全乏力，连睛都不想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