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杨晶晶问：“你俩第一次睡是什么时候。”

    叶清姿手刚去拿面前的酒杯，就听到童书然抢先回答了：“四年前。”

    然后又很严谨地补了一句：“四年多快五年了。”

    林佳云此时就像风雨中被雷击的野草，反复蔫吧，反复支棱，和杨晶晶异同声看向叶清姿：“禽兽啊……”

    “没想到你居然藏这么！”

    “对啊对啊，那时候童小多大，满18了吗！”林佳云附和，用一看禽兽的神看叶清姿。

    叶清姿白，“那时候她都20了。”

    杨晶晶连连摇，叹：“你真的藏的太了，还是不是好姬友了？”

    叶清姿睨她们一，语气毫无波澜：“不是。”

    然后话锋对准她们两：“你们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

    两人沉默了，林佳云伸手去拿酒杯，杨晶晶看得不，直接先了，但是林佳云没看到，酒杯已经到了嘴边。

    叶清姿及时开：“不用喝了，她承认了。”

    林佳云放酒杯，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杨晶晶问童书然：“那童小除了阿姿往过别的女朋友吗？”

    童书然莫名愣了几秒，叶清姿眉一皱起，转去看她。

    “没有。”童书然这才语速极快地答。

    叶清姿眉这才舒展，两人对视一笑，空气中飘了粉泡泡。

    杨晶晶林佳云一齐端起酒杯喝了一，咽这狗粮。

    酒过几巡，叶清姿也没从她两的嘴里挖来到底发生了啥，林佳云已经醉的东倒西歪，最后由杨晶晶送她回去。

    杨晶晶从这顿饭里算是看明白了林佳云的态度，心不免失望，但是也不想这样不尴不尬地相去了。

    把林佳云送回她家之后就离开了，离开之前给她留了一张纸条：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后都不提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