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你什么恶趣味，你别吓他了，他现在完全人类脑。”

    富贵儿“哦”了声，“瞧把你张的，还能把他吓死了，

    他活了几万年，神经比你腰还壮。”

    景真的很想把它拖过来暴揍一顿。

    桑寻看她咬牙切齿，连表都不收敛了，问了句：“它跟你说了什么？”

    景摇摇：“你别它胡扯，它唯恐天不。神是很难育生命的族。”

    桑寻迟疑地“嗯”了一声。

    他觉得……他真的有神错了……

    短暂的两天游玩很快就结束了，一些人想等迟些再走，但老师还是提前带他们走了。

    尽都在成年的边缘了，但因为昨天今天天气都不太好，已经不少家反复电话来询问了，甚至有家表示了不满，觉得学校不应该私自带孩们外，也不该纵容他们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偷懒。

    所以老师们也有些张，天气不太好，怕事。

    景挑了挑眉，歪着对桑寻说：“人类丰富的，是幸福的来源，也是痛苦的源。”

    桑寻：“嗯。”

    “但你没有这个烦恼，你是木，不会很兴，也不会很不兴。”她持续给他输他是棵树这件事。

    桑寻觉得她说的不对，但没有可以反驳的例证，于是勉：“哦。”

    景看他皱眉，就忍不住继续逗他：“你其实是一个机人，程序设定你很少话，所以你每次才只能说很少的字。”

    桑寻大概已经被各古怪的事洗脑了，他没有听来这是一句调侃，只是有些迷茫地说了句：“我不是机人。”

    富贵儿站在他肩上，跺了跺脚：“哈哈哈哈哈哈哈！”

    景捂着脸也笑起来，笑着笑着，莫名有些怅然。

    他怎么什么都信啊！

    所以是不是才会那么傻，哪怕听起来那么扯，都去回里找神的碎片。

    ……

    要上大了，大家排着队去，景拉着他坐在最后，中间的扶手推上去，两个人肩并着肩，挨着，他有些僵，看起来冷冰冰的好像毫无反应，可灵又开始波动，枝叶像是暴雨后满了雨的笋，不可抑制地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