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谢唐总！”

    晚上，唐斐通过了转正程。

    班的时候，方知行开车送唐斐回家，半路等红灯，突然扭看着唐斐：“，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我第一份工作转正了！我请客！”

    唐斐明明是他的老板，但听他这样说话，仿佛自己只是他的朋友，他大学毕业第一份工作成功转正，无比喜地来和她分享喜悦。

    但是，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很晚了，还吃饭？夜宵摊都要收摊了。”

    方知行垂肩，看了看外面空落的街，失落地坐回去。

    绿灯亮起，他默默起动车。

    唐斐看看他失落的背影，又看向窗外不断后退的路灯，车里久沉默。

    一路安静到家，方知行车给她开门，站在车边冲她挥手：“唐总再见……”

    唐斐站在原地没动：“不急着回去的话，我请你吃夜宵，算是给你庆祝转正。”

    方知行先是一呆，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到唐斐站在原地等他回复的样，又反应过来，顿时喜不已：“不急！我不急！”

    唐斐笑，率先往屋里走。

    方知行连忙锁好车，跟上。

    这是方知行三个月来第一次唐斐的家。

    很大，很简洁。

    唐斐开了灯，随手把包放在玄关，换了鞋往里走：“我厨房东西不多，你想吃什么？”

    方知行低看了看鞋柜，在某一层看到好几双包装袋没拆封的拖鞋，有男有女，嘴角一扬，看了看唐斐的鞋，找了一双颜相近的拆开换上，起前看到她随手脱在一边的跟鞋，伸手将它们整齐放了鞋柜。

    “我什么都行！”

    唐斐往厨房走，站在冰箱前看能些什么。

    方知行跟过来，站到她后，看了一圈冰箱：“我来吧，我看有米粉，煮米粉吃？”

    唐斐想到之前差他过一次菜，的确不错，正好懒得费力气活，立刻说：“行啊，那你随便拿，我去换个衣裳。”语气特别如释重负。

    方知行忍笑，侧开让她去，自己站在冰箱前，挑挑拣拣，选了几样材。

    唐斐卧室，锁了门换掉了不太舒服的西装裙，犹豫了一，最后还是挑了一家居服穿上了。

    大半夜的，累得很，不想再重新换衣裳。

    来时，方知行已经开了火，一边煮米粉，一边很有节奏地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