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半天，在车里等了半个小时，忍不住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她是不是起床了。

    唐斐是被他这个电话吵醒的，一看时间就无语了：“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和你说了时间了？”

    方知行隔着电话也受到了她的不悦，解释：“我以为你已经起了。”

    唐斐了一气，捂着被吵醒后发疼的太，披了外去开门。

    “你自己坐，半个小时后再来叫我。”

    方知行看着她烦躁的脸，没敢声，糯糯。

    唐斐当真没他，连神都没给几个，让人来后直接回到卧室，咔嚓关上门，没有任何平日里的客气温和周到。

    方知行走到客厅坐，托着发了一会儿呆，慢慢回过味来，自言自语：“原来你有起床气？”说完，轻笑声。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唐斐回到床上却也没睡好，不知是这一世的缘故，还是接公司后事务繁忙，她最近一年有失眠痛的病，有空的时候，她会给自己针灸减缓病症，但事一多，或者睡不够，还是会有症状来。

    人的生老病死，除非像上一世一样有逆天的空间泉，否则任谁都很难彻底扭转。

    半个小时后，虽然依旧神不佳，但是唐斐准时走了卧室。

    方知行听到动静，连忙站起看过来。

    唐斐冲他打招呼：“我洗漱一，你吃了早饭了吗？”

    方知行说：“吃了，我给你早餐？”

    唐斐犹豫了一：“不用了，路上找个店买一份就行。”他也不是她的保姆，饭这事，唐斐没有习惯吩咐属去。

    方知行却先动了起来：“外面的东西不净，你去收拾你的，我上就好。”说着，就走了厨房。

    唐斐站在原地看他动作，觉得阻止也改变不了什么，遂放弃了卫生间。

    来时，方知行果真好了早餐，一个煎一杯，两个包。

    唐斐坐：“太多了，你也吃？”

    方知行坐在她对面，双手搭在一起平放在桌上，看着她用餐：“你先吃，剩的我来。”

    唐斐夹了一块放嘴里，闻言抬看他：“你这什么习惯，吃人剩的？”

    方知行直率地笑着：“你吃剩的又不脏。”

    唐斐摇，把一个包递过去：“吃不了两个，你吃吧。”

    方知行伸手接过，一边吃一边时不时抬去看她神，看着看着，就发现她面上有疲惫，不像工作时神采熠熠，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