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归云看完也很难受，发微信给正在工作的柯云溪：“兰兰，你班了吗？”

    柯云溪半个小时班后才看到，直接在化妆间连了视频。

    穆归云看她后的背景，知在外面，没有多说，只说自己今晚看了大结局，心难过的。

    “你还是别去看了。”

    柯云溪笑着说好，她不去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没什么容，但是却谁都听得他们的熟稔。说到一半，穆归云说：“咱们剧组群发捷报了，大家都让我们发红包呢。”

    柯云溪：“行啊，咱怎么发？”

    两人又开始嘀嘀咕咕商量怎么发红包，怎么戏群里的同事们。

    化妆室的工作人员一直默默听着，忍着笑，忍着不去掐人中――现场嗑拉了。

    这两人，说话大大方方不见暧昧，但这说不清不明的氛围又那么与众不同，说黏糊不黏糊，说亲密不亲密，但清洁阿姨过来打扫都会认为这是小侣在对话。

    离开拍摄场地，两人这才说起了私房话，穆归云哼哼唧唧说自己看得好难过，想要抱抱她，柯云溪：“去看絮吧，絮据说很甜。”

    穆归云：“……”我看自己絮什么。

    但还是去看了。

    看完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忍不住又顺着评论区找到了站的微博，一个一个翻他们两个被偷拍的日常。

    那些早已在记忆里模糊的琐碎细节就这么清晰地展现在前，他不知，自己帮兰兰摘掉上的时表那么温柔，也不知他们打闹时，笑得竟然这么快。

    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我知我喜你，但没想到我喜你时是这个模样。笑得像个孩，行为像个孩，那么坦诚自在，那么快乐无忧。

    他把这些链接都转发给柯云溪。

    两人看自己的路透和絮看了一晚上，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一起拍戏的那个冬天，看到了那些自己不注意时，对方自己的模样。

    睡前，穆归云说：“我最近在看剧本，打算组了。”

    柯云溪：“我也是。”

    “上次我穿的侣款，都和别人撞了，你真的不打算穿镜吗？我都被别人拉郎了。”委屈。

    “什么别人，不就是你上剧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