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断回忆着林宛和蔡远凡两方说的话，对比验证。

    “我妈说……她愿意为了我，永坠地狱，来换取我一生福运加……”他缓缓开，看着爸爸说。

    蔡远凡神一振，看过来：“还说了什么？”

    “我没同意。”

    蔡远凡皱眉：“那她怎么说？”

    “她说，人有福运和没有福运差距是很大的，没有福运，我这辈可能就需要更多努力更多辛苦，但还比不上人家有福运的。”

    林妈立刻说：“就是这个理啊！傻孩，你妈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她愿意付自己的所有，天的妈妈都是这样的。”

    说完，三人都好奇地盯着成成，林爸问：“你妈最后怎么说，她给你换福气了吗？”

    成成看着这三位辈，突然汗竖了起来，他问他们：“你们没听到吗，这个代价是永坠地狱。”

    突然的沉默。

    成成：“你们明明相信妈妈是存在的，可从我说妈妈来了开始，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妈现在什么模样？过得好不好，她以后会去哪里？为什么保留了她所有的遗的你们，听到她来了一脸害怕！”

    “那个房本没那么简单是不是！你们镇压了她的灵魂，禁锢了她五年！所以她再也不知我过得怎么样了。不知我升学，不知我新的成绩，不知我要国留学……原来网上说的才是真的……所以妈妈来了也不来见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就算死了，灵魂也依旧是她啊！一都没有变！”

    这一天，成成还是国了，虽然错过了最初的航班到了晚上才上飞机，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带着所有的行李和林宛送他的礼，也不回。

    蔡远凡派了助理陪他去，方便到那边理各项事宜，然而向来开朗地少年这次对助理不作任何搭理，一个人坐在万米空上，哭得难以自抑。

    他十多年的认知在这一天猝然崩塌，爸爸早就不妈妈，还利用迫害了妈妈五年；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作为亲生父母的外公外婆也站在了爸爸那边，对妈妈毫无怜惜。成成不明白，为什么最亲的亲人，在人死之后变得这样冷酷无，而妈妈，那不愿述说的五年，当地经历了什么？

    成成再也无法直视自己敬的辈，甚至心中的信念都瓦解坍塌。

    李冲陵一行人已经带着吴妈妈离开，当天傍晚来到了临市的镇上，正清派所在的三羊山就在小镇西边。

    他们打算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因为朱虚文两兄弟说山上的饭特难吃。

    林宛站在外看着天空，李冲陵过来。

    “担心成成？”

    林宛：“你不是会算吗？知他现在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