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能的。

    “和红教训人不同，徐慧立的手段都是怀柔，遇到反抗的新人，得罪客人的女，她经常手扶一把，几个小孩也经常受她的照顾，但若是这些人背叛她，她会直接把人舍了，任由红折磨。”

    似乎想到什么，江墨舟了一气，晃了晃，仿佛想把那个画面晃脑海。

    看着宋秋似乎松了一气，江墨舟略微沉重地说了剩的事：“但是无论是她，还是红，甚至分受害女，她们在被害的过程中都主动或者被迫地参与了许多权钱易、非法活动，经手不少犯罪事项。徐慧立和张的关系，更是参与了许多灰易。”

    宋秋轻声说：“这，我大概能猜到。”但是，她抬看着江墨舟，“同样参与了犯罪行为，有人为虎作伥同合污，有人只是为了自保或者保护他人，这是否该区分开。”

    江墨舟作为一名检察官，从未受到如此的无力，睁睁看着犯罪行为却无法立刻将犯人甚至依法的无力，看着一个个受害者因为求救无门渐渐成为加害者的无力，以及设想到未来救这些人却一半的人从这个牢笼即将迈另一个牢笼的无力，他只能告诉宋秋：“只要是犯了罪，都要受到惩罚，至于犯罪的缘由，以及是否轻判、无罪，这应该给法来审判。”

    宋秋却摇了摇。

    昨晚之前，她也曾这样想，但听完陆谦的故事，她却觉得，有些事，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有别的选择。

    她突然问江墨舟：“今天是工作日，你怎么一大早去华耀，没上班？”

    虽然外人依旧以为他断了，但是断不影响上班。

    江墨舟垂，看着自己的指尖：“我辞职了。”

    宋秋瞪大了：“辞职？！”

    江墨舟“嗯”了一声：“华耀除了这个酒店，还有很多背地里的犯罪行为，我想全都调查清楚，但白天上班晚上调查展太慢了，那么多受害人，多等一天就多一天的折磨。我也试着向上级反馈，申请调查华耀，但是――”

    江墨舟顿了顿，说：“没多久单位就接到了举报信，举报我受贿。”他抬起叹了一气，“我不怕举报，正不怕影斜，但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也会怕，怕连累家里人，我不敢赌。辞职，从此不是公检法的人，就让他们以为我怂了，怕了，从此消失了，我的调查才能顺利行。”

    宋秋望着他，说不话来。

    检察官，人们中多好的一份工作，江墨舟，一个本该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

    江墨舟笑了笑：“不用替我可惜，等这件事结束了，我重新考试，再找工作，不会比以前差。”

    宋秋看着他的笑容，也许他自己都不知，现在的江墨舟笑起来，早没了当日的青葱与光，只剩与年纪不符的沧桑涩然。

    不过她也跟着笑了，还对他眨了眨：“既然你不再是检察官，那不如加我的野路调查计划？”

    “嗯？”江墨舟疑惑地看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秋有计划了。

    第320章 无忧药房24

    宋秋说自己是野路，那是真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