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夫之前说过吗?你有没有
到?”
大郎来了神:“独立了,我不想上学就能不上?”
“哦――那能让夫不要再打我吗?”
“好!好!就学这个!”大郎兴奋地原地蹦了起来,在床上又又叫。
周逸芳:“因为小娄很乖,所以可以去上学。大郎以前也很乖,所以让大郎上学去了。但是你现在不念书,又想回家玩,那就只好让你回来了。”
“爹也不会我?祖父不会骂我?”
大郎回答得不假思索:“喜玩!”
大郎错愕:“为什么?小娄不许走!我要和小娄玩。”
“不会。”
“那我只想玩,也能一直一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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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逸芳忍住笑,一本正经:“但是上学能让人识字懂理,让人
本事,人有了本事就能独立。这对小娄来说可是大好事。”
大郎抬,瞪大了
睛,看着周逸芳大声说:“我不喜
念书,我讨厌念书!我不要去学堂!”
周逸芳:“喜
玩什么?”
大郎哪里能如此逻辑通顺地说一二三四来,提了一
气想发脾气。
大郎脑活得很,
本没被她的话激将,而是说:“上学不好玩,不是奖励,是惩罚。”
大郎睛亮起来了:“那怎么才能独立,要上学多久啊?”
周逸芳:“那要看你的能耐了,有的人,上学三年就能小有所成,有的人上学十年,还不认识几个字。像你这样的嘛――”
周逸芳任他了很久:“娘说的条件别忘了啊,要好好上课。”
大郎盯着她,期待着亲娘的评语。
“你保证认真听讲,娘就带你去找夫商量商量,你再好好给夫
个歉,好不好?”
周逸芳:“独立就是,自己想什么就能
什么,父母再也不会
教他。”
大郎一气卡在
,小
脯起伏不停。
周逸芳好了药,将他的小手举在面前轻轻地
了
,抬
看着他的
睛说:“你看,你自己也想到了吧。夫
一次两次劝诫,你都没有改正,所以夫
忍无可忍,动用了戒尺。如果你知
自己犯错了,并知错就改,是不是就没有后面的责打了?”
大郎垂睛,
的睫
撒
小小一片
影,憋着嘴不说话了。
周逸芳引导他思考:“那大郎先和娘说说,不喜念书,喜
什么?”
“你之前那样三心二意总是偷懒、开小差,连千字文都记不来,估计要很久很久啊。”
周逸芳不等他动作就伸一只手制止了他:“我只听合理的理由,不会顺着你的脾气哦,你如果和我又哭又闹发脾气,我肯定不会答应你。”
大郎想了想,难得乖乖:“好。”
大郎:“去园玩,养小鱼玩,和小娄玩……”
周逸芳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任何神变化,而是问他:“为什么不喜
?”
大郎一颓废了:“娘――上学真的不好玩。”
“你独立了,随你喜。”
周逸芳:“可是小娄小厮得很好,娘要奖励他去当伴读的,大郎以后不念书了,就不能和小娄一起玩了,小娄去学堂,大郎留在家。”
“可以只当将军不学认字吗?”
周逸芳给他主意:“那这样,从今以后,大郎认真听课,不许再带吃的玩的去学堂,认真完成夫
布置的课业;等你
了课,娘就陪你好好玩,不止如此,娘再想办法给你找个武师傅,教你学武,怎么样?”
娘俩从屋里来,重新去找夫
。
当然,这小心思,大郎不会知
。
周逸芳:“能。”
周逸芳拿了纱布,特意给他的手掌包了起来。一是防止好动的大郎伤上加伤,二是将伤势得看上去严重一
,迂腐的夫
才好说服。
周逸芳摇:“娘亲可以告诉你很多个小孩需要念书的理由,所以希望你去念书;大郎不喜
念书,是否也该告诉娘亲理由?”
朱家父正在书房谈话。
大郎:“什么是学武?”
周逸芳没听明白,“嗯?”了一声。
大郎问:“什么是独立?”
周逸芳没有再多说教育的话,让他独自消化了好一会儿。
“你不是喜和布老虎打架吗?不是想当大将军吗?想当将军,就要学功夫,学武术。”
“就是不喜!”大郎用完好的手用力击打被
。
周逸芳:“不认字的将军都只会打败仗!”
大郎噤声,说不话来。
“我不喜。”好一会儿后,他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