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享受过培训补贴吗？”

    “人家政府单位都双休，跑一趟？上班时间过去要请假的啊，你自己想想请假容不容易？要不要扣工资？”陈姨嫌弃地数落说话不过脑的老公。

    连大叔一听也是，不吭声了。

    报名前，她去找了连大叔和陈姨，问陈姨要不要一起学。

    连大叔觉得这样更踏实：“网上的东西不知准不准，不是说好几年前的文件都不更新吗？还是自己跑一趟安心。”

    不用特意请假跑一趟是大好事啊！但是……

    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室友们。

    “等着，我找找。”听筒里传来话筒嗑桌的声音，然后安静来。

    “份证号。”

    “哪个方？哪个翠？”

每个都实用，不仅她自己可以学，周围的朋友也可以去学。

    “你等一，我先把电话免提。”

    过了一会儿，对面一直没声，方翠翠小声问：“喂？”

    方翠翠还想学计算机应用，又觉得中式心不错，急救技能培训也实用……

    小王和丽丽倒是兴趣，和孙一样，她们也想学西制作。不仅想学，还给方翠翠科普西包括哪些甜品，这些糕甜品有多么好吃……

    方翠翠的确觉得这个不错，她之前在外逛街注意到糕店数量不多，每一家生意都很好，学会了这个技能，哪怕去应聘西师也好。

    “姓名。”

    陈姨一拍：“问问，问问，她们肯定有。”

    三人约定一起去学这个。

    方翠翠对翘首以盼的连大叔和陈姨轻声说：“他在找。”

    “没有，这是第一次报名。”

    孙有兴趣，想学西制作，但又担心所谓的免费是坑人的，再三找方翠翠确认：“真的不用钱？”

    孙的兴趣立刻淡了。

    “要不我去问问丽丽或者小王？”

    “好。”

    方翠翠正想缓和气氛，电话里突然传声音：“报名表找到了，但家里没打印机，你们谁有□□？或者邮箱？我发给你们。刚看了一通知，你们可以发邮件报名，不用请假跑过去。”

    “计算机应用、西制作、急救、中式心……能都报吗？”

    陈姨忙，大声说：“让他找仔细。”

    “嗯，”一个略微冷淡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你要载的报名表在什么网站上？有网址吗？或者文件关键词是什么？”

    “报哪门课程？”

    仿佛十分沉稳可靠的样。

    于是，方翠翠一人，带起了四个人的培训小组，第一步，先报名。

    “嗯。”对面少年的声音一直是冷静淡淡的，尤其在陈姨烈绪的对比，尤其显得他没有什么波动。

    周六，陈姨就给儿打了电话，告诉他这件事，但是她只知有这么一个培训，不知通知文件是什么，也不知哪个网站，母俩说了半天，她儿就是没找到。

    “3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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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对面仿佛传来一声叹气：“算了，我给你们填，我妈的报名信息我都知，你呢？”

    “汉族。”

    方翠翠只能说：“我问了，从培训到最后领证，全都不钱，但是孙，我自己也没去过，不能给你百分百打包票。另外为了防止名额浪费，他们要求课程开始前一笔保证金，通过了培训再原款返还。”

    “哦……方翠翠。”

    “对，填工厂地址就好。”

    “喂？”

    刘说自己年纪大了，不学这些了。

    “学历。”

    方翠翠失笑，待连大叔拨通电话后接了过去。

    但是方翠翠手机电脑什么都没，怎么可能有这社账号。

    陈姨和刘不一样，她听说能学中式心，学包馒……心动了。

    “联系地址是福莱康的地址吗？”

    方翠翠掏打电话记的笔记：“有，是人社局的，一个‘财政补贴免费培训’的通知，今年9月刚发的文件，哦对了，那个人说这是第三批培训了……这样能找到吗？”

    “……民族。”

    方翠翠和连大叔陈姨面面相觑，其实少年问的是她，毕竟两位辈肯定没有□□啊邮箱啊这东西的。

    “初中……”

    方翠翠笑说：“没事的，要是实在找不到，我去人社局一趟，把大家的报名表都拿来。”

    “方圆的方，翠鸟的翠。”

    陈姨揽过了这个活：“不是说可以网上报名载报名表吗？给我，我让我家辉辉一个。”

    陈姨急得，中午来找方翠翠：“翠翠，你和我儿说，我不知他说的什么网站文件的，说了没几句他还上火，嫌弃我不懂。”

    方翠翠：“信息多吗？我现在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