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这些学生来说，可能早就习惯了老师的训斥与苦婆心并对此无动于衷，但是教导主任的绪是真实的，在这样一帮学生面前，她没必要让他不了台。

    绿立刻说：“李老师，我明天就染回来。”

    绿支支吾吾。

    教导主任看向晨哥，晨哥也缓缓看向教导主任。

    绿错愕，看看方翠翠又看看教导主任，瘪嘴，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李老师冷着脸看他一，走开，慢慢走到了方翠翠面前。

    “今天在场的，明天都要叫家。你哪个班的？”

    绿忍不住笑，抬笑嘻嘻地话：“李老师，她就是厂里的。”

    方翠翠排在最后，没拿笔。

    他被方翠翠一工人服装刺到睛了。

    他一边说一边一排一排地看过去，看到绿，立刻停脚步：“一绿很时髦啊，校规怎么说的？”

    李老师被打断，了一气，瞪了方翠翠一，勉收了火气走回去。

    “你放心，只要知错就改，以后好好表现，学校不会给你太大的分，但是你要是再三撒谎狡辩，累教不改，企图蒙混过关，那只会从重罚。”说到这，语气分外严厉。

    教导主任看看方翠翠，又看看其他人，皱着眉挥手：“各位老师先带学生走，这个女同学留。”

    p;???教导主任听了也不信，学生躲老师手段可多了，什么办法都会使来。

    他随手指了一个。

    方翠翠抬，对上他愤怒又严厉的目光，想了想，没有立刻说话。

你说！”

    李老师伸手扯了扯方翠翠上的衣服：“这么想当工人？想去厂里上班？再犯校规，全都退学去厂里拧螺丝！”

    教导主任皱眉：“什么？”

    这就是典型的刀，李老师反而被他气到了：“哪个班的？”

    方翠翠说：“你让大家回去吧，我不住宿舍，也有事和老师详细说。”

    大晚上的，大家都不想折腾，听完立刻带人走了，办公室只剩晨哥、方翠翠、教导主任。

    她想，如果现在她站来说抓错人了，此时教导主任的发怒与威慑就会然无存，这一场对学生的教训可能以笑话收场。

    “这穿的什么？”

    不止他，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方翠翠。

    晨哥立刻说：“我看到她时，她手里抱着一团校服，电脑急开了一张数学试卷，不是学生是什么？”

    “父母给你们的生活费就用来逃课打车上网吧！”

    “一个女孩，大半夜跟着一大帮男生逃课，还穿成这样？你的校服呢？”

    方翠翠后悔了，几次试图从他的密集中找到空间话阻止，但一直没成功。

    方翠翠也抬瞪过去：“你给我闭嘴！”还有脸说话。

    晨哥本来坐在一边玩手机，说到厂服就抬看过来了，看了一会儿，见主任逮着一个女生骂，轻易不停来，心觉得没啥意思，提声音声：“李老师，时间不早了，我们先把人登记一，让他们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该教训的明天可以再教训。”

    晨哥正摆好姿势随时打算走呢，听到这话定住了。

    方翠翠瞥他一，看向脑门发亮的主任：“我是福莱康的工人，在网吧上网，边上坐了那个绿，然后――”她指向晨哥，“被他带回来了，非说我是学生。”

    原本方翠翠是女生，照理挨骂不会太严重，但是大概厂服把教导主任的怒火燃得更，他站在她面前骂得最久。

    绿一听，彻底绝望：“一四班。”

    绿也开始疑惑了，这妹难真是学生？不然刚才嘛让自己闭嘴？但是每次看她都穿着厂服，一看就是边上厂打工的啊。

    “啪――”教导主任拿起桌上的尺拍了一书本，发响，突如其然的声音惊得所有人缩了缩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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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各自的姓名班级都写好，别想蒙混过关，你们的脸我都记了，要是明天找不到对应的人，我一个班一个班找过去，加倍分！”

    所有人等着她。

    “打……打车……”

    他越看方翠翠的厂服越生气：“好好的校服不穿穿厂服，想去打工？行啊，去啊，去厂里拧螺丝，当了打工仔再去网吧，没人你！”

    每个年段的老师都留在办公室，学生登记完，就由各自年段的老师领走送回宿舍。

    晨哥重新坐：“这人我带回来的，我听听看，到底能说什么来。”

    所以，她低着没说话。

    李老师非常生气，立刻瞪过去：“问你话了？给我站好反省！”

    “我不是这里的。”

    方翠翠拉起宽大的厂服外到腰间，底同样印了福莱康厂标的：“我换外可以，也能换吗？我一个女生怎么在网吧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