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你来了？”

    小绿兴采烈地跪磕：“谢夫人恩典，贾总刚才和婢说了，以后婢可以贴伺候夫人了！”

    寄娘跟着笑，缓缓起床：“伺候草、洒扫院多简单，比伺候人安逸多了，你不怪我，还要谢我？”

    “怎么会呢？”小绿觉得寄娘的理论才奇怪得很，“洒扫都是苦差事，主边的丫鬟，不仅月例多，事还清闲，这是多少丫鬟盼不上的好事呢！”

    寄娘见她睛仿佛会发光，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任何话都不说了：“你刚府吗？”

    小绿：“两年了，一直在洒扫的活，天冷的时候，满手都是皲裂和脓血。”

    寄娘闻言，抓起她的手看了看，一握住便觉到了她小手的糙，指关节微微大，是一双“活的好手”。

    “在家也活吗？以前叫什么名？”

    “，以前没名字，家里所有妹都排序叫，没有‘小绿’这名字好听。”

    寄娘扶着她的手在桌边坐，仰看着她：“小绿这名字就好听了吗？我本还想着给你改个名。”

    小绿睛一亮，立刻跪说：“请夫人赐名！婢想改名！”

    她知，这是在主面前得脸的人才有的恩典赏赐。

    寄娘扶起她，想了想说：“既然你喜绿，又想改名，那以后就叫绿玉吧。”

    “绿……玉？”

    寄娘笑起来：“绕是不是？”

    她拿起筷一边夹菜一边说：“绕好，除了我，外人轻易叫不清你的名，少麻烦。”

    绿玉摇：“不绕不绕，听着就好好听，谢夫人！”

    寄娘一笑：“你的晚饭份例领来了吗？自己去吃吧，我用饭不用伺候。”

    这边安逸地吃着晚饭，晔王却连晚饭也吃不。

    他派人悄无声息地把孙工带了过来，问其关于王妃怀落胎的事，各手段用了一半，这烧火工终于招了。

    然而得到真相的晔王更加吃不饭了，连睡觉都睡不着。

    当年的证据早就被毁得七七八八，晔王如果自己去查，半证据都不留存了，必然一无所获。但是这个烧火工留了一证据，一直掌握在手里。

    第二天，寄娘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