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的笑容又消失：“只是没想到，王妃的最后一环我还是去了，那天落的人不是谁我都会救，但救这个孩，无论什么结果，我――”

    她一气，侧看着窗外的枯枝不再说话。

    晔王难得受到了她的心，救老二，寄娘必然心复杂，救活没救活，她都难以释怀。

    “寄娘……”他伸手去握她的手。

    寄娘避开。

    晔王不以为忤，只觉得心酸涩。

    “我只是不想后院再起风波，我原本想好了，过了年就让尹氏病逝。”

    寄娘沉默不言。

    就当晔王以为她不会再松时，听到她说：“王妃这招走得对还是错呢？二公没了，王爷还舍得让尹次妃没吗？侧妃和嗣都没了，王爷和尹家的姻亲关系，彻底断了。”

    她看着晔王：“若要我选，我宁要尹次妃得到该有的报应。”

    晔王抹了一把脸，咬牙：“你们一个两个算计得轻松，还二选一，死的是本王的儿！不只是尹氏的！”

    寄娘无动于衷：“我的孩没了时，王爷也这么想吗？”

    “当然！”晔王想也不想说，“本王也难过！”

    寄娘闻言，似有化，神缓和来，想了想说：“如果王爷能给我们这些受害者一个公，哪怕私底给，尹家的姻亲关系，我帮王爷解决。”

    晔王本不信：“你怎么解决？”

    “王爷先和我说一说尹家况？还有尹次妃那位兄为官如何，格如何？对王爷什么态度？”

    晔王刚要否决，寄娘截断他的话：“王爷吃定我奈何不了尹次妃，但有自信防得住王妃吗？纵然所有人不手，尹次妃丧之痛如此，她自己能持几年？”

    晔王：“本王自会打算，你自恃聪慧，但想解决前朝的事还不够。”

    “姻亲关系，是前朝也是后院事，我心中已有想法，王爷真的不想听一听？”

    晔王犹豫了。

    寄娘给他续了茶。

    晔王敲敲桌面，许久后――

    “尹氏父亲官位不显，有个同胞兄士及第能力不错……今年夏天南方患，他的辖之地治理得最好，伤亡损失最小，钦差回京对他赞誉有加，过了年，他大概会京升官，左右是在六之中挑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