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你真的不知该怎么吗？”

    呦呦笑而不语，只说：“这里有蛇经过的痕迹，照我们以往经验，有毒之地必有解毒之，这些植你们都小心辨认，未经我允许，不要擅自。”

    “好。”问不答案的学生们乖乖回到自己的“课堂”。

    木丹和嘎嘎又开始折腾山上的竹，有人看到嘎嘎把竹竿扔在上，自己站到竹竿上，但每每一站上去就噗通落，一上去就噗通，上去就噗通……

    嘎嘎泡泡得肤都发白了。

    每日晚餐，嘎嘎的奇怪举动成了族人们广为议论的话题，大家说起来就笑。

    嘎嘎本来想去湖中心的意念并没有如此执着，但被嘲笑的次数太多了，多得他憋了一气，非要成功不可，成了执念。

    但一竹竿上漂实在是太难了，嘎嘎执着得仿佛了，终于在一次摔里时，因为太过疲惫而差溺。

    呦呦过去检查，告诫他需要休息几日，不许再去湖边练上漂。

    嘎嘎人瘦了一大圈，屡试屡败的挫败、族人的嘲笑让他变得有些沉郁，听到呦呦的劝说也没什么反应。

    呦呦递给他一碗盐煮好的笋：“每次研究新的事都是这样不断失败的，你看我们使用的陶，我烧制成功前失败了很多很多日，烧坏的泥碗堆成了小土堆，最后只有阿良能持来给我送黏土，才有了这么好用的容。”

    嘎嘎接过陶碗，盯着不知是碗还是笋看，不说话。

    嘎嘎不适，木丹一人找两人的有难，嘎嘎便主动去蓄养动的山帮忙，以此获得领用的名额。

    去了山两天，他盯着山的木栏了神。

    山的木栏是呦呦教族人的，在林中捡来较的树枝，用藤条缠在一起，缠成一排围栏，用石将尖利一砸地面，将里的动牢牢圈在圈里。

    嘎嘎一边看守野，一边盯着木栏看了又看，一直看到好了都没走。

    木丹奇怪地去找他，想看看这蓄养山又有什么引嘎嘎了？连心心念念的湖泊都被忘在脑后？

    才刚走过去，嘎嘎就从里冲来，看到是她，哈哈笑着拽起她的手就跑。

    “哎――你什么去？”

    “哈哈哈――我知了！我知怎么办了！木丹，我带你去最远的湖心！”

    七天后，难得躺在吊床上休息的呦呦被族人急吼吼地拉去了湖边。

    “巫，你快来看嘎嘎！你看他漂在上了！”

    呦呦跟着族人跑到了湖边，看到嘎嘎站在竹排上，木丹略有慌张地蹲在他边，双手抓着竹竿保持平衡，而嘎嘎，手里拿着一的细竹竿，往里一撑，竹排就漂去好远。

    一，两，这对小夫妻就离岸边越来越远……

    “巫――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嘎嘎仰起，似对着岸上，又似对着天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