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师父，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纪灵笑笑：“不过是损耗灵力过多，有些疲乏。你很好，想不到只是让你与紫堇一山游历而已，这几年竟然有了如此。”

    季师不好意思地笑：“多谢师父夸奖，我远远不如紫堇呢。”

    纪灵看向被好几个年轻人围在中心的紫堇，收回视线又看着自己这个小徒弟：“不必与旁人去比，绿萼，你是我最小的弟，修为自然不比其他人，但如今你的已经比过很多师兄师了。”她伸手，拍拍季师的肩膀，“你的，和为师不一样了，为师即便倾相授恐怕也不能给你足够助力，以后――”放在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你要和你的同伴们，小心仔细地往前走。”

    季师突然觉得鼻间一，有些说不清的绪涌上心：“师父……你怎么说这些……”

    纪灵笑笑：“师父要去闭关了，刚才卓师兄回来的刹那间，为师觉七十年没动静的境界突然松了松，也许有希望升阶。”

    季师一听，立刻为师父兴：“这是好事啊！”

    纪灵笑，手放在她轻轻抚摸：“是啊，是好事，只是为师一闭关说不准多少年，可能几年，可能几十年，不能常常敦促教导你，所以提前叮嘱你几句。”

    季师嗯嗯：“师父您放心，徒儿都记了！”

    纪灵拍拍她脑门：“去吧，找你朋友去，我要走了。”

    “哦――”季师行了一个礼，“那预祝师父闭关顺利，早日升阶！”

    说完，兴地跑回去找紫堇满师兄他们。

    十孔走过来：“你当真要放养这个徒儿了？”

    纪灵起看着同门师弟：“不信你没看来，他们这几个孩，早就不是和我们一个路数了。”

    十孔看着兴说笑的这群年轻人，又看回自己的师：“不好奇为什么吗？”

    纪灵直言：“好奇，但也许，紫堇早就已经说了，只是我们不信而已。”她望着十孔的睛，“卓师兄来那瞬间，你真的没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半隐在宽袖中的手微微一握，十孔沉默了。

    他们的修为已经到了炼虚、合，境界的稍微变动，甚至灵力的轻微波动，他们都能受到差异。

    这次布阵七个人，修为各不相同，但是即便排除掉紫堇几个孩的助力，他们灵力维持的时间还是超了预期，这觉太不相同了，这么多年似乎第一次受到。

    所以纪灵想回去参悟，十孔也压了很多思绪来不及理清。

    “我走了。”纪灵和望青说了一声，当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