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雁的表一滞。

    半晌后，她才哑声，“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司钰因着灾了意外这件事，你不是知的吗？都过去好几年了，为何你还要来问我。”

    她看似镇定自若，实则被底的手却在不自觉地颤抖。

    司琢，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之前从未怀疑过阿兄的死，只以为他真的是了意外而已。那个凌云的现，让父亲第一次在我面前说了对陛的怀疑。可我觉得，绝不可能是陛。陛若是想要虞家一蹶不振，本不用费尽周折对阿兄手，只你上的那些错，就足以让虞家万劫不复。”

    虞司琢看向一旁，神里，是不再少年气的沉着与冷静。

    “你一直要求杀了凌云，说是怕父亲再行什么疯癫之举。可你也看到了，凌云的死，只不过是让父亲更加疯癫了而已。所以，我就在想，你为何如此忌惮凌云，或者说，是忌惮那个有可能是阿兄的凌云。”

    什么？虞非雁不可思议地抬。

    “你说什么？那个凌云，不是有家世来历的吗？他是南边的台南县人，父母双亡，家中世代经商，擅制琴，他和司钰不过是凑巧了一张相似的脸罢了，这一切不都是你跟我说的吗？！”

    虞非雁拉住床榻边虞司琢的衣袖，神里满是不敢相信的震惊。

    他话里暗藏的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虞司琢叹了气。

    他垂首看向自己的，低声，“我那是骗你的。”

    “从南边去调查的人回来刚到了皇都，他们查到的报直接便被我扣了。你和父亲看到的，都是我让人过后的报。凌云的确是有这个人。可是这个名字的真正主人，早在几年前便病逝了，现在你所知的这个凌云，是凌家的上任家主在几年前外谈生意时带回来的。他受了重伤，什么都不记得，凌夫人思念儿成疾，加上这个捡到的人同他们的儿差不多年岁。于是，凌家主便将其收为养，也改名叫了凌云。”

    虞司琢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就这么静静看着惊骇的虞非雁。

    “，你说这个凌云他会是谁啊？”

    虞非雁脸上原本就不多的血，此刻更是完全褪去。

    整张脸煞白得可怕。

    “他没有死？他只是失忆了？那你为何要瞒来？”

    “自然是为了保住他的命了。”

    这些年，虞司琢一直活在其兄的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