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立刻答应，“好，那我以后也叫你大满，你也别叫程总了，不嫌弃的话，叫我程哥吧，我比你大了5岁。”

    “哥”这个称呼有暧昧，港城电视剧里，哥哥妹妹叫着的肯定有况，学校里认哥哥妹妹的，大多数都是互有好，在暧昧期。但路圆满看着程昱坦坦的，就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就也大方地叫了声：“程哥”。

    程昱手指挲着咖啡杯的边沿，角弧度增大，几颗洁白又整齐的

    牙齿来，“欸”。

    路圆满也不自觉笑容来，这个称呼很新奇，也还有意思的，虽然她也不知有意思在哪儿。

    程昱回答刚刚路圆满的另外一个问题，他已经习惯了路圆满跃式的思维，她的每个问题都认真倾听，认真回答。

    “我们计算机行业的，熬夜赶工很正常，都靠着咖啡提神，已经有免疫力了，不会睡不着的。”

    “我可不行，上午喝还好，要是午喝就肯定得失眠。”

    两人聊着聊着，程昱又问她觉得py不足的地方，还有希望它增加什么功能。路圆满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真就提了几条。

    这几条建议令程昱很是诧异，禁不住对路圆满刮目相看。她的建议言之有，建议中肯且实际。这些建议，不是解决现有问题，还是增加功能，都有非常的可行，可以预见的是，可以极大提件的畅度和验度。自己这个件开发者，一叶障目了。

    程昱本是随便跟路圆满找话题聊天，没想到却有意外的收获。

    “这些问题我都记了，等改善完成再邀请你验。”程昱说。

    路圆满发现他谈起工作来，整个人就像是打了血似地神抖擞，恢复到自信满满的状态中，有了那天在办公室见到他时，属于老板的威严。

    路圆满不由得问:“程哥，你还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华清大学的，也是第一个大企业的老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还以为华清大学来的各个都带着一副度近视镜，个不，不修边幅。还有我印象中的大老板都是四五十岁，腆着个啤酒肚，胳膊夹着公文包，腰带上挂着钥匙、bp机，手里握着手机，张嘴就说，王老板啊，我跟你谈个100万的生意。”

    路圆满将大拇指和小指伸，抵在耳朵边上，冲电话。

    程昱被她逗得直乐，说:“大满，你这学的不是企业老板，倒像是传销的。”

    路圆满就“咯咯”地笑起来，听到传销这两个字，思维不由得又散发去，说:“对了，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的，在西关村电脑城门推销洗发，每天西装革履，黑鞋，油，无论刮风雨，从早上9一直站到晚上6，脸上一直带着微笑，见人就推销？”

    程昱略想了想，便说:“记得，印象刻，我还跟员工开玩笑说要学习他这执着的神，他大概在这边站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忽然有天就不见了，每次经过时，都觉得缺了什么。”

    两人有了共同认识的人，关系就更拉近了些，路圆满问:“你猜这人现在在嘛？”

    程昱好奇心被逗引上来，问:“你知？”

    “那是当然，这人一直租住在我大姑家，他的动向我都知。说有一天，他还照常在西关村这边推销，一个大款模样的人过来，说注意他很久了，很佩服他执着神，说他们正需要这样的人才，这人一听动得不行，就跟人家走了，去了安利。每天依旧风雨无阻，一天比一天黑，在我们村发展了不少用，据说是赚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