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圆满嘻嘻笑，说：“记得那会我特别会察言观，最找那些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或者朝着五六十岁辈儿的顾客吆喝。当时不知为什么，就是意识的，后来大了一些，总结来，年轻姑娘们特别有心也不斤斤计较，辈的一看见我就会想起自家孙辈，不忍心我小小年纪就来摆摊。”

    她说这些话时，颇有些得意，好似年少时的经历是她人生中的宝贵财富。

    何秀红却不听这些，路圆满的宝贵财富，对她来说就是亏欠了孩的证明，尽路圆满一再调她从来不觉得小时候过得苦，可何秀红每每想起，都觉得难受，路圆满的这些财富是她的伤疤。

    程昱现在已经很能理解几人的想法，心想着以后这样的话题还是两人单独在一起时聊吧。他岔开话题，问路圆满：“瑞园小区那房有人想租了？”

    瑞园小区就是位于二环，程昱买来送给路圆满当成求婚礼的那。拿到钥匙后，就在村里找了个靠谱的装修队，改了电，把卫生间和厨房了防，装修了，又买了地板革铺了一层，现在看起来是能住人了。

    因着来回太远自己不方便理，路圆满把那房委托给房产中介。

    路圆满回答：“是，说都看好了，明天想让我带着房本过去签合同。”

    程昱：“明天什么时间？”

    路圆满：“6钟左右，租是对小夫妻，班后才有时间。”

    程昱：“我5钟过来，送你去。”

    路圆满：“成，别耽误你的正事就成，我自己打车去也一样。”

    程昱：“那么晚，又要见陌生人，我不放心。”

    何秀红和路

    志瞧着他俩一问一答的甜样，相视而笑。

    傍晚，程昱时在接路圆满，两人往瑞园小区开去。

    正是班的峰期，前方发生了小轿车、自行车、托车三方剐蹭事件，三方都觉得是对方的错，站在大路上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吵着吵着火气就上来了，看着就要演变成武力事件，幸好有围观的路人拉架，架没打起来，但是路堵了一大片。

    路圆满赶给房产中介小谢的小灵通打电话，说了自己在路上，但是堵车，得晚一会儿才能到。

    挂上电话，路圆满又往前方瞧，看不见尽。

    她问程昱：“饿不饿？”两人五钟就发了，想着签完合同六半左右，正好去三环的餐厅吃饭，可没想到堵车了。

    程昱：“有，你饿吗？”

    路圆满摸摸自己的肚，说：“饿。”

    程昱指指储格，“应该有你上次放的巧克力，先垫补一。”

    路圆满摇摇，盯着车窗外，说：“不想吃甜的，想吃咸的。你等我一。”

    说着她仔细打量着窗外，一拉车门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