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真周到，那就麻烦程老板喽。”

    程昱朝她挑挑眉，“好说好说。”

    瞧着程昱的手要摸到自己脸上，立刻起一躲，跑去拿打印来的文件。

    程昱目光追随着她，“还没过河就要拆桥吗？”

    路圆满看着打印来的歌词，里面好多单词她是认识的，但是组合在一起，看着就很是费劲了，只好将歌词放在程昱面前，又用笔筒里一支钢笔，将笔帽拧开，“先活，后收钱！”

    程昱笑着摇摇，接过钢

    笔，说：“黄世仁！”

    他先将歌词通读一遍，而后恍然大悟地看向路圆满，说：“有些能到，有些尚未到，不过我会努力。”

    路圆满不明所以，看着程昱在第一句歌词后面注释中文翻译：

    我的男人最好以我为傲，就算我变丑也要我到老。我约会迟到很正常，但我的男人必须守时……

    呕吼，看到这两句，大概就能明白整首歌的基调了，孟月这小妮的要求不是一般的啊，路圆满目光炯炯地盯着程昱的手指，等着他把后面的翻译写来。

    敲门声忽然响起。

    路圆满赶到对面的椅上端正地坐好。

    程昱一脸“至于吗”的好笑表，但还是等路圆满坐好，才应了声“”。

    人事经理康小娴往里走了两步，恭敬地说：“程总，面试级件研发工程师的王洋来了，正在会议室里题，完题由张总监面试，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由您终试。”

    程昱：“好，我一会儿过去。”

    康小娴朝着路圆满微笑，便退去了。

    程昱坐来继续翻译，顺跟路圆满解释公司招聘程的事儿。

    “新优化的招聘程，争取把初试、复试都赶在一天完成，录用不录用当场给消息，节省了应聘者的时间，也避免人才的失。之前人事为了迁就门负责人，通常把很多复试者集中一天复试，这就造成了初试和复试中间间隔的时间很，等安排好复试时间，对方都已经被别的公司录取，去上班了。公司要想创新、发展，重中之重就是人才，选好人才、留住人才。为了这个心竞争力，们需要适当的牺牲。”

    一心两用，程昱笔也没停。

    路圆满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她对公司经营的事不太兴趣，注意力全在那张纸上，越看越咂。

    “这歌词里面的男人是能够存在的吗？”

    程昱停笔，很严肃地转看她，问：“你也喜这样的吗？”

    路圆满认真地想了想，摇摇，说：“太假了，女朋友总是迟到不生气，老是变卦也不生气，这不是人，是没绪的机吧，如果有人真能到，又能忍受多久？是人都有脾气。再说

    了，是相互的，只有一方不停的付的是畸形的，我不喜……我还是比较中意你这样接地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