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

    他不知自己这样算什么，如此这般也不会换回秦见祀的恩待或是帮助，连秦见祀少见的包容他时，看待他的神都像是一个闹脾气的男。

    赤膛挲着秦见祀衣料上的绣样，麻让贺裕呼一滞，便被不轻不重地咬了。秦见祀的手掌带着薄茧，又漫不经心地挲向他的腰窝。

    秦见祀中带了笑意。“陛抖什么？”

    “陛？”

    玉珏又不知被秦见祀扔到了哪里。

    光线零碎朦胧地映在帐上，带着意，贺裕斜支着围起被褥，半跪坐在床上，他抬手勾起发向后，劲瘦的白皙，就衬得那些痕迹愈发诱人。

    贺裕痛苦地眯起，随即又被秦见祀扑到床上，掌向探去。

    “不用。”

没理完伤，微微有些冷。

    “还未曾，陛反倒羞窘，”秦见祀掰开他手，俯揽住他腰，顺势吻上，“待陛回之后，又该如何？”

    等到贺裕勉撑手起，才发现被褥都脏了，锁骨和膛上也被咬斑驳红印。

    秦见祀抱他抱得更了，仿佛要骨血里，比在温泉那次贴得还要密，明明没有，可是贺裕的却来，抱着他的手又逐渐往去，他仰起，无声地张开了。

    沙哑的话语还在耳边回。

    微妙麻意顺着尾椎攀爬而来，晃着一泛着激灵。

    禁……

    “需要朕帮皇叔吗？”贺裕的脚挲过袍，随即被大手摁住。

    贺裕对上他野心的，看得他想要更多。

    帐帘被人掀开，还没等他躲，秦见祀已经径自走了来，瞧见他如此模样后眸光又了几分。贺裕垂眸，抬手遮了遮。

    秦见祀却抬看向他，“不用。”

    ·

    贺裕低低问了声，并无应答。他总疑心秦见祀知他是野鬼的份，要不然怎么会几次三番刻意拿走玉珏，不让小皇帝看见。

    贺裕一梦惊醒时，只觉酸无力。

    火光一噗嗤熄灭，暗中他屈侧躺着，秦见祀从后边抱了他蹭。贺裕攥褥压抑声响，能受到贴着他的秦见祀膛泛着火，一咬着他的耳垂。

    “但陛可以是臣的禁。”秦见祀咬上他的耳垂，袭来，让贺裕一个激灵，“有陛在，臣就够了。”

    他不懂为什么秦见祀好像把他昨日的愤懑无奈当成一被忽视冷待的吃醋，堂堂摄政王为此还特地向他解释保证，他总有一微妙，好像秦见祀与他所想的是两桩事。

    “白日的事，臣说过臣已经后悔，陛不用再如此怪气。”形压遮住了烛火的光，耳边，秦见祀的嗓音愈发沙哑。“陛若想送，不如把自己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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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赤趴在床上，被褥遮在腰，的背胛也带着咬痕。他缩起，昨晚他哭得很厉害，又不知自己在哭些什么。

    难以启齿

    “喜。”秦见祀去贺裕角渍，指腹挲过面庞，神确实愉悦。若不是贺裕此刻有伤在，他所的绝不止步于此。

    息声埋颈错着，贺裕绷了足弓，面发，恍然间又是在耳边，秦见祀低低笑了。

    秦见祀拈了抹药膏撑手上药。他故意装疼轻嘶了一声，手动作就轻了几分。

    “朕不是任人亵玩的男。”

    “皇叔，莫要再了。”贺裕闭，嗓音已经开始发，真不是他本心想要如此，但他为何会控制不住。“你……得陇望蜀。”

    “看来皇叔是要回去找男疏解。”贺裕哂笑了，果然如此。

    最开始的耻辱都已经淡去了，如今他倒像是予取予夺，反倒还纳闷秦见祀没有更一步。

    而纱布系，秦见祀的神却愈发幽暗，贺裕正要脚回榻间，猛然被拽着脚踝一把拉回，俯压。

    贺裕发尾散开，尾逐渐攀红。

    他躺在榻上，目光悸动。“皇叔喜这样吗？”

    “皇叔，忍着对不好，朕可以寻人给你送几个。”他手枕着看秦见祀替他缠上纱布，就像一个大度的正娘娘，他自然是无所谓这一切的。

    可他不是。

    但他想要的，应该谁都可以给吧。

    夜寂寥，帐中，贺裕攀手想要挣扎间又一次被桎梏住，衣裳尽被丢在地上。

    “臣一贯如此，贪得无厌。”

    贺裕躺在榻上，又默默看着秦见祀将他的脚放在自己上，隔着袍能觉到某些不同寻常，然而他看秦见祀的神却没有丝毫不对。

    伤还在阵阵泛着刺痛，贺裕起先不懂他要什么，随即喑哑里他瞳孔收缩，肤如同覆雪，意弥散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