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裕垂睫，沉默了会儿。“可是朕不会的，也不止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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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秦见安突然不见了踪迹，之后秦见祀的态度就变了，又派人监视他，贺裕大概能猜来秦见安去找他的兄说了什么。

    他所行所为，此前尽都是装的。秦见祀知这些后又该如何待他。

    朦胧月光，那影径自闯殿。

    这偌大皇于那人而言，早已算是来去自如。贺裕抬起，看见秦见祀走到他脚前，看着地上那堆碎瓷片与贺裕淌血的手腕，眉皱得很厉害。

    “皇叔……”贺裕伸手，想要抚平他皱起的眉，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

    “陛这是什么？”

    “……如皇叔所见，朕受伤了，”贺裕垂盯着渐渐涸的血迹，手腕上的钝痛一刺激他清醒，眉目间几分懊恼。“本来想装作不小心摔到的，这样就不用箭，没想到皇叔还派人盯着朕。”

    抓着他的力一更重了。

    刻意的讨好与亲近，其实全是假的，却被秦见祀当作一片，贺裕当初也没想到会有如此结果，可是如今怕是在秦见祀中，尽都成了利用。

    “皇叔，在围猎场护着皇叔的不是朕，皇叔是不是失望了？”贺裕抬看向秦见祀，月光，那人面沉沉的，难辨其中神。

    “臣不在乎这些。”

    “那皇叔在乎的是什么？”

    秦见祀替他撒上止血药剂，一边冷厉地看着他。“臣原先一直在想，为何每次臣碰陛时，陛都是那反应。”

    “哪，屈辱吗？”贺裕指尖一动，笑了。“那皇叔现在知了。”

    “陛心中厌恶臣，面上却还要愉迎合的样，当真是辛苦。”

    “也不算厌恶，”贺裕仔细想了想，“大多，就是不喜罢了。有时候总觉得朕像是皇叔豢养的男，可以肆意对待……”

    “所以陛就想与臣夺权？”

    贺裕笑笑，胡搪着，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如今心思。“看来剥拆骨，以炮烙，皇叔总得选一用在朕的上了。”

    秦见祀低声嗤笑：“臣舍不得。”

    贺裕闻言探去，吻上秦见祀角，吻得那般习惯，毕竟他们早过比这更亲密的事，而秦见祀也不躲。

    “皇叔不生气？”

    “陛，不喜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