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贺裕抬指隔着一距离，挲过秦见祀眉，又见不得自己这副姿态，匆忙缩回了手。

    “臣倒是一回见到，陛会替臣来担心，”秦见祀低笑一声，有意无意地着贺裕的手指，“陛费心了。”

    “朕理完政事，就来看看皇叔。”贺裕撑手在床边，垂眸对上秦见祀的，“皇叔接着睡？”

    “……皇叔。”贺裕一惊，想要缩回手，那人却攥得越发牢。

    “喔？”昏暗里秦见祀的目光带了审视意味，漫不经心地上打量。

    “陛每次来寻臣，不都是带着目的而来，如今又是为了什么？”

    “皇叔以为，朕将这差事给左相的孙女来办如何？”

    榭那次，他拿这句讥笑秦见祀，秦见祀却生气了，也是将他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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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见祀见状却撑手起来，似乎是不打算继续睡了，散落的发垂间，他撑膝看向贺裕。

    贺裕哭过的睛好像被洗过，任他着脑袋，低低拱了一。

    “皇叔就不怕朕站到左相那边去？”

    也就不必再抗拒。

    左相嫡孙女应锦得了这办荷宴的份儿，一时之间都城中的各样话漫天传开。贺裕本以为林容儿会来闹，却也没有，后来才知是林小侯爷早早与自家妹妹说了原委。

    “陛为何不与臣一同歇？”

    贺裕别过去，低淡淡，“想必梨园的歌舞是极好看的，便是皇叔听了也能忘记政务，朕不过是来提醒一番。”

    贺裕微僵，受那双大掌探袍底，“太晚了，朕不好打搅皇叔休息。”

    贺裕的指尖猛然攥，一时猜不透，秦见祀是否在白日里是故意那歌舞。

    “陛来此为何事？”

    “陛既然来了，何时都不晚。何况那梨园歌舞——”秦见祀挑起他，吻上面颊，“陛若能为臣歌舞一番，臣以后，必不再看。”

    荷池，池阵阵冲刷着石，早蝉鸣叫间，暗卫们早已四散开去，静静的阁也不平静，许久许久之后，贺裕最终弓背无力地伏在秦见祀的上，而秦见祀撑手起，摸上他的，低低夸赞着。

    贺裕站起来，想要往外走去，秦见祀却猛然一拉，伸手将他回带床上。

    荷宴

    贺裕猛然闷哼声，最终沉默地了。秦见祀轻轻，嗓音很低沉沙哑，“陛喜，就要大声说来。”

    贺裕走了过去，秦见祀就换了只手看书，另一只手就得空来，抓着他指尖把玩，好像当真是不上心。

    “陛是又要些什么？”

    贺裕一愣。“皇叔这话什么意思。”

    “陛喜臣这样对待吗？”

    “喜吗？”

叫人心生惧意地移开目光。只有与他好的时候，拥吻间，化开三分冷意。

    于是贺裕也被迫被人摸着结张开，尾又悄然泛了红，直至禁不住呼哽咽着声，于四无人间，逐渐放肆声。

    “……”

    “陛心中自有定夺。”

    气迎面袭来，他微微缩，却也任秦见祀尝而，在齿间传细碎声响，他坦然一，挑这夜人静的时候来找秦见祀，他自己，也未尝没有这样的心思。

    然而手腕却又被人一把攥住，随之那双清冷眸睁开来，直勾勾地看着他。

    “陛的声音很好听。”

    其实猎的时候，他就问过秦见祀一次，秦见祀一句陛是臣的禁，他就鬼迷三地任人将自己压在。

    “提醒什么？”

    贺裕喃喃：“朕，回去歇息。”

    他瞳孔一缩，秦见祀已然摸上他的脚踝，轻轻挲着，仰起时就像先前，等着贺裕来吻他。

    “走什么？”黑暗里，秦见祀耳语又问他，嗓音很轻，带着细碎声音。此刻这声音的主人心似乎极为愉悦，为贺裕今夜亲自来寻。

    但他心中过意不去，又命人送了库里许多珍玩过去。

    他猜他们俩应该是有些在乎的，只是其中又掺杂太多，利益，望，反叫他自己也辨识不清，只知每次看见秦见祀时，总有一悸动让他知，秦见祀这三个字，与别人不同。

    “……”贺裕越听这话越不是滋味，“朕只是来看看皇叔，如此也不行吗？”

    此刻，贺裕又瞥了负手躺卧看书的男人，那人面上同样无动于衷。

    荷叶罗裙一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秦见祀拥吻住他，像是品尝一佳肴，比之榭那时要更温柔有力。贺裕坐在床间仰起脖颈，衣衫被剥开耷拉在手腕间，被问知不知观音坐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