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这般折腾，朕还不散，岂不是不给皇叔面。”

    “陛如今这脸，甚是好看。”

    扑通一声，秦见祀还想轻拿轻放一，贺裕已经翻到浴桶里，连着脑袋也浸中，不想探来，只咕噜噜往外冒着泡。

    秦见祀好笑看着。

    “陛，当心憋坏。”

    他伸手去捞，一刻“哗啦”一声，贺裕就又从里探来，拍掉了他的手。

    “帮朕看看，朕脸上还有吗？”

    秦见祀勾了勾他鼻，“没有了，净净。”

    贺裕这才靠上浴桶，用舒缓上的酸痛。他又让秦见祀转过去，看见那宽背上被自己掐的指痕，得意戳了戳。

    “摄政王伺候的不错，朕很是满意。”

    “嗯，臣的荣幸。”秦见祀见状拢上外袍，转过来勾了勾。

    贺裕真是觉他与秦见祀的相，比起之前好像不同了，却也说不哪里不同。

    像是更加亲密，明明白白地知这个人与别人不同，又将一切都心照不宣。秦见祀像是纵容着他，纵容他可以再大胆些。

    他撑看着，试探问：“皇叔？”

    “嗯？”

    “你先前一直问朕喜不喜，”他缓缓说，“到底是想问哪个喜？”

    “……”秦见祀对上他目光，看着，像是对他突然发问的始料未及。

    贺裕低看了手腕上的一白痕，这是围猎场遇刺后，他为了逃避箭留的。

    那时秦见祀待他更像是一占有，像是肆意对待一个豢养的男，让他很不喜。以至于他看他与秦见祀之间的关系，更多是掺杂着愉的痛苦。

    但现在，却似乎不一样了。

    或许他可以给秦见祀一甜，让这厮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朕上回说，朕不喜皇叔，”他又抬看向秦见祀，了角又狡黠笑笑，“……嗯，现在不数了。”

    滴瓦檐雨，残灯灭又明。

    浴桶间雾弥散着，四目相对间，贺裕轻轻吻上秦见祀的手背。

    据说这章很甜

    “陛，请再说一次。”

    被吻过的手背，秦见祀用拇指摸上他，中神微，不可辨明。他微微俯来，凑近贺裕低语问：“不作数了，是什么意思？”

    贺裕的面被熏蒸得有些泛红，他张咬上指尖，卷间漉意重，又笑了，“就是这个意思啊，皇叔难不明白吗？”

    “臣是不明白。”秦见祀抵上他额，声音很轻很细碎，夹杂些许气音，“臣需要陛，再说明白些。”

    贺裕睫轻垂着又扬起，里透着动烛火的亮意，迟疑看向他。

    “朕……”

    忽然间，外传来几声拍门的声音。

    “陛，”有宦官在外不合时宜地问，“是否需要再添些来？”

    贺裕意识被吓得一震，殿气氛霎时变了，贺裕轻咳几声转过去，他本来就是想挑逗秦见祀一番，如今倒是不打算继续说去，然而秦见祀却不罢休地上他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