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织着愤怒。贺裕这两得罪，他只能低咳一声。“朕不能瞒着他。”

    “好啊，原来陛与王爷亲密至此，”景端冷笑，“当初却不是如此与本公主说的。”

    “他是如何说的？”秦见祀接话问。

    “陛当初说，是摄政王不——”

    “不是，”贺裕打断苦笑，“一切都是朕的不是。”

    秦见祀却耐着问：“臣倒是想听听，陛究竟是如何说的。”

    “陛说——”

    “朕说皇叔征多日，朕甚是想念，朕是说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如今皇叔回来，朕甚是兴。”

    贺裕憋不住话了，他可不能让秦见祀知自己背地里说他不举的事，他只能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儿小心说，“朕知错了，好歹外人面前，皇叔不得给朕留些面儿……”

    大概是外人一词，成功取悦到了秦见祀，这厮总算没有再追问去。

    贺裕可怜兮兮地瞥了景端，目光中满是乞求意。

    景端别过，冷哼一声。他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如今被人发现不说，还三言两语告诉了旁人，若这人并非南武皇帝，他总要生撕活剥了。

    贺裕最终松了气。而三人在殿中聊了会儿，景端就起告辞去了，也不说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

    贺裕只得又哄了秦见祀一顿，跨坐在他上，厚着脸无所不用其极，亲了又咬上结，面颊蹭着人，求着不计较。

    然而他越心虚，秦见祀就越起疑。

    “朕发誓，一是扳倒左相，二是与北秦盟约好，扶持景端登上北秦皇位。两件事后朕绝不再与他有集。”

    “如今朝中的局势，你可真看明白了？”秦见祀最终还是无奈，了他脑袋。“景端也不一定与北秦国师是火不容的关系，陛还是给臣吧。”

    贺裕拱了拱脑袋，思索起秦见祀话里的意思了。

    ·

    但贺裕不知的是，午间秦见祀借着去军机阁的说辞从殿中来，没过多久，又悠哉哉去了后。

    摄政王要去，自然也无人敢拦。

    “摄政王真想知？”殿中，景端撑笑着说，“那本公主便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