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

    “晚上什么时候？”

    “等朕看完奏章，”贺裕想了想，“朕允了你帮朕一起看。”

    “成。”秦见祀好心地松开了他。

    贺裕这才往外走去，他确实是饿了，早上起得迟都没来得及用早膳，还是吃的秦见祀时给他藏在袖中的几块桂糕。贺裕的算盘打得很好，等晚上他批阅奏章时多磨磨墨，想必这时间也就过去了。

    后声音忽然又沉稳响起，“晚上要在书桌上，陛趴在书桌上才好看。”

    一，贺裕迈门槛的脚一趔趄，随即没有任何反应，“砰”一声，御书房的门重重关上了。

    无耻！

    只留秦见祀一人在里，几声愉悦的低笑。

    背上的山画

    而晚间的时候，笔墨纸砚皆被推开，散的折被丢在地上无人问津。烛火快燃尽的时候，书桌吱呀呀晃动着，记得一年以前，这个书桌还很结实。

    贺裕趴在书桌上时，指尖扒着桌沿，衣服都被推到背胛上了。

    “啪”一声，秦见祀拍了拍他，就骤然绷。浅浅的腰窝又陷了，息间连着颤动着。

    “陛觉得如何呢？”

    狼毫沾了墨，微的笔尖挲过瘦削颤动的脊背，勾勒万里江山图，秦见祀年轻时也擅丹青，山画作得尤为好。

    笔尖渐渐往去，狎昵地在泛红的丘上画了个斗笠的砍柴人，墨馋了浸开去，看上去更加写意了。而扒着桌沿的手指攥得更，桌上的贺裕被发带蒙了，艰难地别过。

    “秦见祀……朕要砍了你脑袋……”

    “陛又说笑了，”掌心摸了去，挲过膝窝，“臣这画，可只作了一半。”

    夜漫，击石，了的狼毫最终投笔洗中，落款应当是上的指痕与牙印，江山万里绘在帝王的上，坐拥天，真真是最合适不过。

    墨可保七日不褪，秦见祀清洗完为他重新穿上了龙袍，书桌前已经是满目狼藉。

    发带被扯了，对上微微涣散的，上在作画时被轻佻地抹了一胭脂，秦见祀又来吻他，尝尽了胭脂味，想着明日朝堂上被人跪拜行礼的帝王上带着他的杰作，心就甚是愉悦。

    贺裕恶狠狠地咬了回去，尾还泛着红。

    “陛，”秦见祀揽着他的腰，抱他坐在上，“还有前面适合题字。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