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看还是个脾气烈的，兴致更，置若罔闻她的冷漠，动作更肆无忌惮起来，手握住她倒酒的杯，指腹磨过杯沿，“喝闷酒多没意思啊，哥哥陪你。”

    理智犹存一丝，葛问将最后那酒倒杯喝完，用力攥着空瓶，斜，那架势仿佛他们再不走，一秒酒瓶就会砸到他们上。

    男人见状和同伴对视一，耸肩，面扫兴地起离开。

    葛问随后也没有多待，准备结账，她知周围多的是不怀好意的人，但刚一站起来，脑袋突然泛起天旋地转的，然后是心悸，浑都跟着了。

    她连忙撑住桌台，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眉皱着，指甲掐掌心，以此换取短暂的清醒，从袋里掏手机，想发消息，但抵不过药开始发作，手抖，电话没拿稳掉在地上，接着有只手比她快一步，弯腰捡起来。

    目光寸寸上移，四肢发着，却又像是瞬间浸冰窖，全僵冷。

    那两个男人又悄无声息地折回，正看着她笑。

    “我们帮你啊。”

    ……

    被甩到酒店床上的时候，葛问放弃了挣扎，任由摆布，一张脸、两张脸，都被药模糊成幻象，的吊灯刺瞳孔，生疼，泪尽了，却还在可耻地给反应，她绝望地闭上了睛。

    或许她本来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才会落得今天这个场。

    上男人不停地，她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那时她俨然一个破布娃娃，全肌肤被蹂/躏得没看，合不拢，一片狼藉，发得像个疯。

    她这个人，算是彻底烂了。

    -

    因为一班这场同学聚会，司嘉回国的消息不胫而走。

    晁艺柠第一个打电话过来，气呼呼地质问她回来怎么都不告诉她，到底有没有把她当朋友，司嘉只好哄她说自己才回来不久，想安顿完了再说的。

    她说她不，“你要请我吃饭。”

    司嘉失笑，这几年她通过朋友圈，旁观着晁艺柠被周时胥成了小孩儿，两人结婚时她因为工作没能赶回来，只能隔着屏幕见证那场盛大的婚礼。

    附中和一中的同学到了很多。

    后来，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司嘉把他们婚礼的视频看了很多遍，看着别人幸福的模样泪，也盯着台宾客席里那个被镜一扫而过的影。

    当时陈迟颂去了。

    他坐在女方同学那一桌，位置并不显，沉默地鼓掌，置人声鼎沸，却明显是游离的。

    那时候的他又在想什么呢。

    司嘉不知。

    思绪一飘得有远，腰间突然环上两条手臂，熟悉的气息从后面拥住她，陈迟颂把搁在她颈窝，低声问：“怎么了？”

    司嘉回神，“没事，晁艺柠约我吃饭。”

    “那我送你去。”

    “好。”

    两人约在附中那条后街见面。

    中午十一的光斜在两人肩，微燥的风里满是烟火味，午休的，周围时不时有穿着校服的学生勾肩搭背，嬉笑着走过。

    晁艺柠留了发，记忆里那个有酷的女孩变得温柔，年岁在，却还是很年轻。她目光扫过，慨：“附中的校服真是越越丑了。”

    司嘉闻言笑了笑，“校服你能指望好看到哪儿去？”

    晁艺柠认同地，又忆起某些往事，揶揄：“不过丑也丑不到你，因为你以前从来不穿。”

    彼时的司嘉张扬叛逆，校纪校规对她来说就是摆设。

    司嘉没有否认，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