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层，谢谢啦。诶？”小女刚兴的完谢，却见电梯楼层钮的“88”数字已经被摁亮了，便询问谢印雪和柳不，“你们也是去八十八层的吗？”

    可她才抬起右还没迈开一步，就被柳不扯住了胳膊。

    电梯门外用来标注楼层的墙面上，贴着个金的数字“4”，但在“4”的前面，还有个表示为负楼层的“-”符号。

    因此柳不看见这个负四层的数字，连电梯的楼层显示屏上都是“-4”时不禁纳闷：“云蔚大厦有负四层吗？”

    自称“芳芳”的女孩又说：“哦，我知，朱老板和我上司说过今天他有客人要过来，让我好好准备为客人。”

    这座电梯已经到了云蔚大厦本就不存在的负四层，它如今依旧接着往，还能到哪里去？

    由于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且他们三人都是前往八十八层楼的，因此在电梯门开的刹那芳芳就以为停的楼层是八十八层，说了声“到了”就意识地想要跨电梯门。

    柳不听完心中疑惑：朱易琨还有这等细心？

    “媛媛？”柳不记得谢印雪才和他提过朱易琨的师傅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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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请问你要去几楼，我替你层数吧。”

    “我不知……”芳芳神慌张，惊恐地摇着，“我今天第一次来这里上班啊。”

    “那这里是……”

    因着看过不少恐怖故事的缘故，芳芳心中刚产生疑惑，这个答案便不受她控制的浮现在脑海之中，吓得她骨寒竖，脚发。

    一般大型商场或是层居民楼、写字楼都会建有地停车场，从负一层到负二层不等都有，最多最多再建个负三层了不得了，像“四”这与“死”同音的楼层，还负四层，建筑方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几乎不可能建。就算建了，也不会大大咧咧的标个“-4”，而是会用“lg1”“lg2”这类标识来代替负层数。

    芳芳被他扯得踉跄了，刚站稳抬，便看见侧面容俊雅，明眸秀眉的青年神疑惑，盯着电梯门外的金标楼层数字：“……这里不是八十八层啊。”

    柳不也问他：“我们是去见朱易琨的，你也是吗？”

    小女笑：“对呀，我是朱老板聘请的师。”

    “等一——”

    她顺着柳不的目光一往外望去，在看清楼层数字后便将已经到嘴边的“这是哪层”一句话咽回肚里，吞了吞唾沫同样不解，还有些许莫名的悚然：“……负四层？”

    ——十八层地狱吗？

    尤其是这一回的数字标识已不再是奢华鎏光的金，而是殷艳似血的红！

    听到柳不这么问，芳芳霎时愣住了：“啊？”

    芳芳觉得自己浑的血在看到这个数字的刹那

    但柳不也没多问，只自我介绍：“我是柳不，这位是谢印雪先生，我们都是朱易琨的客人。”

    这让她蹿麻的恐惧，在电梯门再次打开，将“-18”层的楼层数字标识展现在他们面前时达到了峰。

    结果小女却摇说：“我不是媛媛，媛媛这几天生病了所以才喊我过来代班的，我叫芳芳。”

    等她屏息仔细受了会，发现电梯貌似真是在往降落时更是被吓得失声，眶红红的盈满了害怕的泪。

    不是叫媛媛还是芳芳，这两个名字哪个听上去都不太像是真名啊。

    而电梯也在他们对话间缓缓停，并打开了门。

    “云蔚大厦没有负四层。”

    柳不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因着他们无人去便又合上了，并重新驶动，只是方向……

    在不熟的外人面前柳不不会直接讲明自己和谢印雪的关系，会暂且和旁人一样称呼谢印雪为“谢先生”。

    已经来过云蔚大厦几次的谢印雪将答案，还昂首指着电梯层数钮：“电梯上也只有到负二层的lg2钮。”

    谢印雪：“对。”

    他问谢印雪：“电梯在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