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支疫苗。”

    俗话说：重赏之必有勇夫。

    更别提现在这赏的还是能保命的抗疫苗。

    谢阿戚和萧星汐只猎到了一肢，完全不够制作两人份的疫苗，故库尔特话音还没落，谢阿戚就抢着答应：“我来。”

    她快步跑到库尔特面前，右手还在左臂手腕抠抓着，像是想卷起衣袖一样，但却没能成功：“这战衣的袖怎么撩起来啊？”

    “不用撩袖。”

    库尔特抬手指着她肚脐的左上腹位：“疫苗是从这里打的。”

    柳不见状有些愕然地睁了睁，靠近谢印雪小声问他：“爹，那个地方不会是……”

    谢印雪眸光微暗，接过柳不的话沉声说：“胃。”

    ——抗疫苗是直接打参与者胃中的，这也正是特针的用途。

    而柳不听了谢印雪的话，面容瞬间就扭曲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腹说：“我宁愿继续吃油炸蝎。”

    他们俩谈间，谢阿戚已经打完疫苗了。

    或许是穿了纳米防护战衣，那么的一针直接她的胃，谢阿戚也没有到任何不适，她以为自己看过疫苗制作过程后，打完疫苗会想吐。

    结果……

    她不仅没觉得想吐，还有饱足的觉——像是吃饱了似的。

    谢阿戚闭上睛呼了一分钟，才压住心中的不适。

    “我好了。”她对众人说，“到你们了。”

    可参与者中没人迈步上前。

    穆玉姬怅然安大家：“看开吧，疫苗是透明无的，或许不是那些……东西制成的呢？”

    冯劲杉问她：“你觉得不是，那你怎么不去打疫苗？”

    “我和梦妮没能猎杀到苦娑婆叉呀。”穆玉姬无奈地摊手，“或许你们愿意慈善，给我一肢？”

    冯劲杉立闭嘴不再说话。

    禅房的气氛又重回于沉寂。

    “不打疫苗的话，明日——”库尔特姿，宛如屹立的石像般毅，声音也掷地有声，每个字都重重砸在众人心上，“你我皆是苦娑婆叉。”

    良久的沉默最终被一淡漠却又饱苍凉的声音所打破：“天历二年，关中大旱，饥民相。”

    青年面无表，拎着玻璃瓶缓缓走到抗疫苗制造机前，机上投的银亮幽光落在他的脸庞上，将那张白皙的面容勾勒得越发致，也越发疏冷，像是一樽没有温度、冰凉骨的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