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望了呀。”

    谢印雪用指了指步九照给自己腕的手掌，眉间盈满笑意，弯：“你现在已经没什么闲工夫了。”

    步九照冷哼一声，不过萦绕在他周的冷意却散去了不少，垂目看着青年纤细的手腕：“还痛吗？”

    “其实我们现在都用的机械假肢，没有痛觉的，你忘了吗？”谢印雪叹了气，提醒步九照，“步九照，我也不太懂你。”

    “……”

    步九照现在已经不想给谢印雪手了，他想死谢印雪，但这一想法不想源于咒恨，只是因着拿青年无可奈何的恼怒罢了——反正也不可能真舍得。

    谢印雪有恃无恐，伏在案桌上看了窗外的天说：“快十二了，我们先把疫苗打了吧，不然要变苦娑婆叉了。”

    柳不，将昨天用梨镯制成的疫苗取。只是随后柳不望着自己在针被后就光速愈合，没有留一伤疤，也没有痛楚的腹，就忍不住摇苦笑：“虽然知吃的是自己的，但是这饱足的觉还是会让我觉得难受。”

    “那你该开心。”谢印雪闻言勾起角，对他笑了笑，“因为这是你持有人的最好证明。”

    柳不闻言怔了一瞬，随之慨：“是啊。”

    起码此时，他还没有泯灭人。

    第三日众人醒来后，又在战舰廊嗅到了那熟悉的茶香味。

    郑书走房门，就看见柳不抱着数杯茶，挨个敲开女生们的宿舍，将茶分发给她们，唯有潘若溪和袁思宁并没分到。

    两人都没问自己为什么没被分到，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吧。

    结果柳不却还解释了：“你们都已经拿到啦，所以今天这个茶就不分给你们了。”

    潘若溪挠着小声嘀咕：“我没拿到啊。”

    袁思宁的睛在茶上转了转，却也没说什么。

    而柳不在给铛铛发茶时，还顺便把他们那组的诱饵给了她。

    “你给我这个什么？”铛铛有些困惑，“我用不了诱饵啊，我是开枪的。”

    柳不还是持：“没事你拿着吧，或许会用得上的。”

    谢印雪他们狩猎时用的都是自己那队分到的诱饵，没用过铛铛和柳不这队的，这个诱饵虽然用不到，但因为柳不才是被分到拿诱饵的人，所以诱饵之前都放在他那里。

    铛铛见柳不执意要给她，推辞不掉只好收：“行吧，那我先拿着，如果你们还要用的话再和我说一。”

    柳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