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应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

    “那要是连太都没有呢？”

    谢印雪说：“我们在一起吧。”

    谢印雪：“……”

    正因为这条蛇已经死了，他才能将一缕灵识注蛇，控制其行动。

    “我哪有让你小？”谢印雪哑然失笑，他望着步九照无奈反问，“你还随时可能被遣返回锁生，讨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结果步九照还被他绕了去，飞速从灶台爬到谢印雪肩，不敢置信：“你们现在的社会不是实行一夫一妻制吗？你居然让我小？”

还绕回灶台开导步九照，“你清楚当我爹刑亲克友的命格，你如果当了我娘，肯定没好果吃，不如先个小妈试试多好？”

    “不会。”步九照回，“本来就是死的。”

    “你还好意思提？我那些烤一都没吃上。”

    这时青年突然唤他名字：“步九照。”

    谢印雪好心提醒：“有些副本可能没电。”

    晚饭结束后，沈秋戟离开餐厅回屋写作业，柳不留来收拾整理厨房，步九照则又环在谢印雪上随青年回了卧室。

    小蛇倏地直起上，苍的竖瞳盯着自己，谢印雪以为步九照是这要翻旧账兴师问罪了，却不料他声说的是：“你现在的发……像有雪落在上面，不好看。”

    “啪——！”

    越说越扯，谢印雪听着都觉得他明天就得带柳不去医院看看脑了。

    他问步九照：“你这不会死吗？”

    他待自己这样百依百顺，步九照反倒有不习惯了：“你……”

    “好。”谢印雪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不买的应该是黑，我明天让他再买金的染发剂回来。”

    谢印雪才没工夫他为什么要停，只以为这是个好哄人来的机会，便放柔了声音以步九照最喜的东西引诱：“电毯开好了，给你开中档度？”

    衫窸窸窣窣作响，两秒后一个蛇自谢印雪领冒：“我要最档度。”

    “步九照，我错了。”谢印雪赶忙讨饶，捂衣裳想把小蛇拎，“我再不笑你了，你快来。”

    步九照一听发还能换，立说：“染成金的吧，我喜。”

    步九照不为所动，还探了凉的蛇信，不过一刻他自己忽地停了。

    “……”

    步九照对外界的了解一向不多，他是在锁生里和一些鬼怪和人类有了，才渐渐开始了解外界事，此刻他只顾着仔细在脑海中思索：那些与大人家主人相恋，却又无名无分，连小妾都当不了的人到底对应何份，对于谢印雪的话是一个字都听没去。

    针对这况，步九照也早已从谢印雪那学到了解决途径：“那就买太能的。”

    “我觉得赫迩之梦号好的。”谢印雪低摸了摸小蛇的鳞片，笑着说，“你不是还在那里吃烤？”

    刚刚还能缠着人要他给自己一个名分，可当青年真的认真说这句话时，步九照却反不知该怎么说了。他很喜谢印雪，喜到愿意忍着痛苦分裂一缕神识，仅仅是为了来锁生外面看一他。

    谢印雪撩起一绺半截黑半截白的发，轻声叹气：“嗯，我也觉得不好看，不过不说他网购了染发剂，等到了就帮我染发。”

    步九照一尾把谢印雪的筷拍到桌面，不给他吃饭，同时厉声：“不行，你现在就要给我说清楚！我就差在你家给你当狗了，你居然要我小！”

    察觉到他的异常，小蛇动作稍顿，继而像是发现了“报复”他的方法，开始顺着衣领往爬去，蛇鳞冰冷，光之中又矛盾的带着糙，在肩颈挲时总能掀起阵阵颤栗。

    疼是肯定不疼，还有陌生的微酥之。

    谢印雪见步九照从给自己定义了“外室”份后就一直神郁郁，目光幽幽，实在没忍住笑了，然后他就觉自己的锁骨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过了片刻，他终于想了答案，霎时愕然万状，大受打击：“……我竟是外室。”

    步九照边说边从谢印雪衣领里爬，慢悠悠挪到床上，蛇搭着青年面，蛇则盘踞着电毯，语气听上去好了些：“这玩意真好用，我要带几个回锁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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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

    步九照回应他：“嗯？”

    “先吃饭。”谢印雪觉得步九照如今连个人形都没有，谈论这件事还为时过早，于是他拿起筷说，“这件事以后再讨论。”

    “步九照，明天你也一起跟着不去医院看看脑吧。”谢印雪重新拿起筷，觉得他们在副本青山神病院里待的时间真是太久了，导致如今没一个人是正常的。

    小蛇翻了个，觉心又变糟了，烦声：“那里面就没一个副本是舒服的。”

    谢印雪：“……”